再醒来是被热醒的。
好像着火了一样。
她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热得犯燥,嘴巴干起了皮:“水·······”
没人理她。
她自己撑着爬起来,手腕上有什么东西扯了一下,她拖出来看了一眼,何君酒把她和他铐在了一起。
“········”
他毫无知觉地躺在她身边。
傅如雪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
来不及想她怎么还在这里了,傅如雪立刻翻出手机打电话。
何君酒简直不要命。
等李医生来的时候,她试图给何君酒降温。
但他太重了,她找不到钥匙,解不开手铐,想把他拖去浴室,又实在拖不动,累得气喘吁吁,恨不得打死他。
床头柜上有半杯水,她用衣服沾湿了给他擦脸。
他面色潮红,双眼紧闭,眉头锁着,看上去像快死了。
傅如雪把被子给他抽了,他身上烧得滚烫,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任她摆弄。
傅如雪给他在那玩意儿上盖了个枕头。
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亮起来了,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六月一日。
回传器不知道被他藏到了哪里。
她有些泄气地坐在床上,伸手掐着他胳膊上的肉狠狠地拧。
这就是宿命吧。
她改变不了历史,她只能按照既定的历史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