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恍惚。
想去摸何君酒的脸,发现自己的手腕上套着手铐,被绑在床头,脚腕上套着脚铐。
她赤身裸体,身上有些精斑·······
不是有些,是好多。
她好像被玩坏的布娃娃,她动了动有些酸疼的腿。
什么情况——
她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她不是改变历史了吗。
为什么她现在在家里,在何君酒床上???
何君酒抬起胳膊,她的脖子被拉得往上抬起,她才发现她还戴了个项圈。
“·········”
何君酒也有这个癖好???
“说啊,你以为是谁?”
他语气冷淡,压迫感十足。
傅如雪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她现在是在做梦吗???
梦里何君酒还挺帅的——
他这样睨着她,强势霸道,挺符合她性癖的。
她又吞了口口水,这是死前脑海中的走马灯吧。
因为她太想他了,所以在梦里见到了他。
她想被他驯养,所以被绑了起来。
她鼻子酸酸的,这老天还怪煽情的,死前能让她得偿所愿。
听说梦里过几个月,现实中才不过几分钟。
她同何君酒在梦里翻云覆雨,现实中也不过就是窒息前的那几秒吧。
“老公——操我。”
她仰着头乞求他。
何君酒:“·········”
他笑得很轻,很轻蔑的那种,他的手轻挑地托着她的下巴:“想让谁操你?谁是你老公?”
哦他想玩角色扮演。
傅如雪懂了。
“爸爸操我。”
“··········”
“主人操我?”
“···········”
还不对??
她有点囧囧地:“大伯哥操我?”
何君酒:“????”
她不是跟了何君尧吗,那叫他,不就是叫大伯哥?
何君酒咬牙切齿地得出了一个结论:“所以你是何君尧的·······”
他没说出口,他已经快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