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酒撞进了她的身体里,又酸又张,何云弓起身子,脚趾抓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呻吟。
而后他开始了毫不留情的征伐,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把她操得死去活来。
爽死过去,痒活过来。
她在这种高强度的撞击下,很快就到了高潮,叫得停不下来,想把他推开。
太爽了根本受不了,已经高潮的穴肉夹紧了他痉挛,明明碰一下都要抖,他这样猛烈的操弄,她简直要被操死了。
何云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被绑住的手被她放进了自己嘴里咬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何君酒丝毫不为所动,他还好好地穿着衬衫,脸上的表情非常温和,低头亲她的脸蛋,温柔坚定地哄骗她:“你要。”
他下面那根东西则凶悍地推开甬道的褶皱,又干净利落地带着她缠上来的嫩肉拔出来,再怼进去。
她两条腿开始乱蹬,被他抓住了脚踝。
雪白纤细的脚踝让他眼底欲色翻涌,他抽了腰带。
绑住了她的脚踝。
黑色的腰带在她如玉般的肌肤上对比鲜明,视觉冲击强烈。
何君酒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他把她被绑在一起的两只脚架在肩上,让她下面门户大开,整个人折成了一个直角,他在直角的底端尽情抽插,淫水飞溅。
他在顶她。
何云的胳膊软下来,无力地滑落在床上,胸前的波涛随着他的顶弄汹涌晃动。
面色潮红地张着樱桃一样的唇,眼神溃乱,只会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嘶叫。
她说不出话来了,真的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