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简直残忍至极!卑鄙无耻!魔族就该去死!”
绿衣青年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大骂道。
见那青年气得发抖,南珩勾唇笑了:“不是吧不是吧?我就是用个贴切的比喻,你就受不了了?”
“那十三年前,我爹被你们诱杀,黑麟山只剩下我娘和一众老弱族人,你们围剿黑麟山,逼死我娘,虐死我妹妹的账,又该怎么算?!”
“那是你们该死!”青年高喝,“魔族生性残暴,嗜杀嗜血,本就该死!”
南珩的双眸蓦地冷厉:“这世上,没有谁生来就是该死的!”
“南琼四岁,还是个幼童,她即便是魔族,又做错了什么?!”
他这话一出口,那绿衣青年便被噎住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怪就怪在她投错了胎!”
而在他旁边,一个满脸仁义相,手持拂尘的中年男人厉声开了口:“小魔种身体里淌着魔族的脏血,即便长大了,那也是尽会干些杀人放火的恶事!不如早早送她走,来世托生个好人家!”
“对,师父说的对!”像是找到了作恶的借口,青年顿时高声附和着,“决不能侥幸放过一个魔族孽种!”
“呵,”南珩笑了,“正道狗还真是惯会狡辩,颠倒是非。”
他盯着那手拿拂尘的修士看了一会儿,兀的恍然道:“哦……我道是谁呢。”
记起来了,这满脸仁义道德的男人,不正是堵在黑麟山脚下,将小南琼虐死的那个人。
“也难怪你这么会给自己开脱。”
南珩冷笑,足尖轻点,俯身掠下,瞬间便到了那修士面前。
他单手狠狠掐住了那修士的脖子,猛地用力。
那时候他沉浸在原主的记忆力,不过四五岁的小身体,想要掐死这个人,却做不到,但是现在,他可以了。
咔吧一声脆响,修士双眼圆睁,大张着嘴,头无力的歪向一旁,被生生拧断了脖颈。
将尸体厌弃的丢开,南珩十分嫌弃的掏出一块雪白的帕子擦了擦手:“你们这些正道狗,我碰了都嫌脏。”
“你……!你!”那绿衣青年震惊的一句整话都说不出口。
“杀人了!魔头杀人了!”
“魔头当死!”
“杀了他!攻上黑麟山!魔族留不得!”
众人中,顿时炸响了愤怒的喊声。
周乾双眼放光,握着弯刀的手都分外有力。
他嘴角高扬,用扩音术大喊道:“诸位还等什么,这魔头嚣张至此,当着我们这么多修士的面就敢动手杀人,杀了他,绝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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