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酒店的窗前向下看,热闹繁华的商业街区,人群四散开围成半圆,中间有十几个充满圣诞气氛的男生在跳舞,嘈杂的叫喊声宣告这场表演很好。
“我想下去看。”林录说。
“不要下去看!”
衣服脱了一半,上半身光着,晏平淮从床上跳起来,跑过去拉上窗帘。
“一点都不好看,那些都是他们请的群演。”
“不好看再上来。”
“好看就不上来了吗?”他结结实实地挡在林录面前,没留一点从缝里往下看的视线,“不是陪我过平安夜吗?为什么看别人?他们比我帅吗?有我体贴吗?跳舞有我好看吗?跟我一样是男高吗?”
“你会跳舞吗?”林录没有理会他郁闷的撒娇语气,从中提取到感兴趣的信息,“那你那天怎么不跳,只唱了首歌。”
没说出口的后半句是:还不太好听。
“我才不跟他们一样。”晏平淮哼了一声,“脱掉衣服用力扭身体这种事情,是不能随便做给别人看的。”
林录没忍住笑:“我应该夸你吗?”
他用力点头,搂着对方的腰往床边走了两步:“所以他们什么时候都能看,我就不一样了,错过这次要等很久。你想不想看?想看的话我现在就给你跳。”
被他推着后退,腿已经抵到了床沿,林录顺势坐下去,双手撑在身后,仰头看他:“想看,你给我跳吧。”
节奏感极强的音乐响起,晏平退回窗边。
手指放在腰上把过肚脐的裤子往下拽了拽,清晰的腹肌下,几根青筋向惹人联想的叁角区延伸。
林录甚至觉得,等到他开始跳时,宽松的黑色工装裤会就这么从腰上滑下去。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期待,嘴角不自觉咧开,盯着他分明的腰腹看。
晏平淮看见了,低着头眯起眼睛笑,然后很自信地扭起来。
看得出他学过一点,能从手臂摆动的幅度中看出控制和力量,但林录不太在意这些。
她更喜欢连接起结实手臂的肩膀处,深深的锁骨和流动的肌肉线条,以及随音乐扭动的腰肢,在背光时镀上的性感的气息,还有尽管总会被晏平淮拽上去、但果真在一点点往下滑的裤腰。
看得满意后她分出一点目光给那张往下看的脸,明显从被紧紧咬着的嘴唇上看出了一点羞涩和紧张。
“怎么不看我?”她故意问。
晏平淮听后把头抬起来,和那双含着笑意但意图明显的眼睛对视几秒后,又开始害羞地看向天花板。
“不许抬头也不许低头。”她真的很明显,“只能看我。”
于是他只能看林录,在被灼热的目光烫伤之前,借着舞步移动到床边,趁人不注意扑了上去。
没有摸也没有亲,只是趴在她耳边,在吐了两口让人觉得痒的气后小声说:“姐姐你别这样,我要不好意思了。”
林录捧着他的脸,在泛红的地方刮了一下,故意用疑惑的语气回:“这都不好意思,怎么一次一夜呀?”
似乎有某样事情等着他去证明,晏平淮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在对方仍然一脸人畜无害地盯着他时,俯身亲了上去。
他吻得很生硬,凭借电视剧里男女主双眼紧闭呼吸微颤的记忆,和昨晚对着手背的练习,记着上一次牙齿把人刮疼的坏经历,用不曾张开的两片唇瓣轻轻蹭着。
“你是不是不会伸舌头?”林录问他。
“我怕咬到你。”他回,“上次就弄得你很疼。”
林录笑了笑,搂着他的脖子向自己靠近,舌尖撬开紧紧合上的两片唇瓣,嘴唇微张轻轻吮吸。
亲得晏平淮很舒服,眼睛眯起,喉咙间传来轻喘,在对方伸进口腔后,小心翼翼地分开牙齿,用湿热的舌尖贴上去。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觉得很奇妙,身体中流动的年轻气盛正在一点点被唤醒,让他明显地察觉到下身的异样。
鼓起的工装裤的粗糙面料抵着轻薄的睡裙,触感强烈。
“把裤子脱掉。”林录拽着一边裤腰,“太硬了。”
顾不上她说的是什么,宽松的裤子很快被脱掉,一只手从睡裙下摆探进去,在小腹和腰间揉了两下后,探到内裤边,拽了下去。
晏平淮扶着自己涨得格外难受的下体,在阴户边一通乱蹭,弄得林录酥酥麻麻的,但在想要更多时,迟迟感受不到他的下一步动作。
“你在干嘛…”她贴了贴他的额头,“不用蹭,进去就好了。”
他倒是想,但找不到位置。
几乎憋红了整张脸,下半身仍在努力,一向话很多的嘴此刻安静得出奇。
在阴茎第不知道多少次蹭过穴口但不进去,却在别的地方乱顶时,尽管难以置信,但林录的脑海中掠过一个想法。
“你是不是不会?”她问。
晏平淮沉默了几秒,小声答:“我没做过…不太熟练。”
他不能想象林录笑了多久,甚至不敢直视那张不知是嘲笑还是无奈的脸。
“那你之前都在男仆店干嘛啊?没有人教你吗?”
“我就接过那么一次,一直被打,没干别的。”语气有些懊恼,“入职培训也没好好听。”
“啊——你别笑了,我觉得好丢脸。”他开始捂林录的嘴,“我再试一下,肯定能成功。你千万别失望,我只是不太熟练,身体很好的。”
深呼吸平复好心情后,林录捏了捏他红着的脸:“不用试,我教你。”
晏平淮愣住了,因为对方已经伸下去握住了他的手。
“再往下一点。”
他跟着林录的手往下,感受到这是他蹭过但不确定是哪里的地方。
“然后轻一点,慢慢进去。”
林录按着他的腰,性器一点点没入,伴随着他突然急促的呼吸声。
“然后就可以动了。”
他红着脸,眼眶里似乎有水光,突然到来的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就这么在对方的引导下,尴尬但顺利地发生了。
“嗯。”他嗯了声,趴在林录身上,轻轻蹭着她的脸,下半身小心翼翼地动,“姐姐…”
尽管是小幅度的,但粗硬的阴茎仍然在抽插中,给湿润的内壁带去了密密麻麻的无可替代的快感。
林录轻喘着,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小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他说话是因为他爱说话,“我就是想说话。”
距离一点点贴近,晏平淮身子一沉,原本露了一半在空气中的阴茎整个滑进湿润的小穴。
两人同时难以忍耐地叫了一声。
“你是不是害怕?”他的动作还是很慢,林录问。
“不是…”他吐了口气,“我不确定怎样是对的。”
“那你抱我起来,我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