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放开我一点,撑起身子,我立马抽手一巴掌朝他脸上挥去。
手腕被抓住,摁在脑袋边缘,另一只手却顺利的打到目标。
“啪”的一下声音清脆,男人却是脸都没动一下,一把扣住我另只手腕摁在另一侧。
沉默,谜之沉默。
我呼吸重了些,只觉得一阵阵眩晕袭来。
他见我神情不好,有翻白眼的趋势,松开了我的手,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你别……你不……不能…你离我远点…”我声音很虚。
“抱歉。”对方没再做什么,只是抱着我的头。
我记不清自己何时睡过去的,醒来时只觉得不舒服的感觉少了许多。
生病的时候大脑一直很混沌,我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恍惚之间觉得那可能是错觉。
不,不是错觉……
我盯着天花板发呆,僵硬的维持着一个姿势。
门板被敲响,外面传来个女人的声音:“您好,夫人,我是提格涅大人派来照顾您的。我可以进来吗?”
我茫然的看向门板,好一会才想起马尔库斯的家里姓氏是提格涅。
“你进来吧。”我开口让她进来。
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干净布衣的年轻妇人,手里提着篮子和罐子,一阵药的气味随着她飘了进来。
妇女自称父亲是被释放的奴隶,原来是医生,获得自由民身份后就开了个药铺卖药顺便给人看看病。她被马尔库斯雇佣来照顾我几天。
“那位雇佣你的大人,他人呢?”我问道。
出了之前那事,马尔库斯就雇了个人,明显是有意和我避开。我虽然也正是这么想的,还松了口气,但还是想知道他去哪了。
“大人好像有事要忙,我也不是很清楚。”女人老实回答。
见她神情的确也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懒得问,任由她照顾我。
又过了两日,马尔库斯的一个下属比图跟我说罗马那边送信,说要是好一些了就赶紧回去。
虽然还不是很舒服,可我已经不想在陌生的地方久待了,连忙努力坐直身子表示自己接近痊愈。
比图没说什么,点点头,去安排马车。
这几日我渐渐发觉自己这不像是感冒,好像就是纯粹的虚弱。嗓子不痛,咳嗽也少,鼻子不酸,主要是没力气。
我摸了摸肚子,思索着我的生理期是不是好久没来了…
时隔叁天我终于又看见了马尔库斯。他神色如常,见到我时冲我笑了笑。照顾我的妇人要扶我,我示意不用拒绝了她。我弱是弱了点,但不至于走不动道。
我看见马尔库斯,就觉得有点尴尬,连忙移开视线左右看了看。
周围驾车的车夫是那个之前看舆图的士兵,另外两个都在一旁骑着马。他们都目不斜视,安静的盯着前方,静静的等待着。我暗道这几个寡言少语的士兵不简单,竟然如此训练有素,行动干净利索,想来绝对是马尔库斯的心腹。
马尔库斯站在马车旁边牵着马,等我上车。
我强自镇定走到他旁边爬马车,见他要伸手托我一把,连忙卯足了劲一个用力钻了进去。
自从跟着伊丹习武以来,我已经习惯了每天都稍微运动练习,身子比过去轻巧和健壮许多。即使生着病,也比一般女人有力气。
我爬上去就卧倒,缓缓的翻了个身靠在软垫上不动,背对着马尔库斯。
“走吧。”马尔库斯的声音逐渐远去,听不出喜怒。
马车的速度毕竟比不上骑马,而且道路颠簸的厉害。即使有软垫垫着,也颠的我头昏脑胀。
我没什么精神,又不想引起他们的注意,就卧在里面不出声。
经常隐隐约约要睡着,却又被上下晃动的动静颠的又醒了过来。就这样半梦半醒的我透过车窗感受到天色逐渐变暗。
马尔库斯一行人基本没有说话,只偶尔听见他和车夫问了下驿站的距离,进城用的文件什么的准备好没有之类的话,都是些普通的琐事。
马车渐渐变慢,随着天色越来越黑,等完全暗下来的时候,城镇的火光代替了日光又出现在眼前。
“哒哒哒”门被敲响。
“苏西夫人,你还好吗?我们到凯撒里亚了。”
我哼唧了一声,撑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打开了车门。
马尔库斯站在旁边,看着我。
“你看起来气色不太好,需要帮忙吗?”
我咬住下唇飞快的摇了摇头。
“没事没事,不麻烦将军了。”
爬下马车后我才感觉维持着僵硬姿势太久关节都疼得厉害,肌肉也酸软无力。在我的不甘之下,我又倒在了他身上,被他一臂揽着腰抱了起来。
马尔库斯叹了口气,开口道:“您……不必如此。”
“我没事,我真……”我挣扎了一下。
他抱着我快步走进院子,招呼女奴和医官,把我放在床上。
在特拉佩斯的时候医生检查的不是很详细,到了卡帕多利亚这里马尔库斯自己的府邸,一切配备就齐全多了。
我再一问,才知道一番变动极快的调动过后他居然被阿塞提斯安排去到遥远的卡帕多利亚行省当军事护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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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某:以色侍人……也挺好的。
苏西:成为有地位的女人
就是要面对各种诱惑
唉,烦恼
阿塞:提醒下,不是你有地位,是你丈夫有地位
苏西:我就狐假虎威了!我就狐假虎威!怎么着吧!?
阿塞:我又没说不让…你急什么…?
其实阿塞不是狗 是猫猫
当初刚写他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亚历山大大帝里的赫菲斯提翁的演员杰瑞德?莱托。所以外貌也是朝那种感觉去写的。呜呜呜。眼睛真的超级好看。就是他拍那电影的时候明显只练上身不练腿…胳膊练得可好了,胸看着也不错,就腿细…我和我的小伙伴都认为长发飘飘的他是耶稣本酥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