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本事的男人”……他说的是伊丹吗?
等等,密拉维亚……好耳熟的名字,我记得我是在……哪里听过来着?
没错,是刚到这个世界没多久被带到一个地方后听到的,那个地方是——
我低头看看又抬头看看,一团乱麻的脑子此时好像有点灵光一现。
“你猜这是在哪?”
还没等我想明白,胸前的衣襟突然被抓住,人也被拎了起来。
男人掏出腰间的刀割开绑在柱子上的绳子,拎着我朝着眼前罗马柱之间宽敞的露台走去。
被他抓住胸口,男人没注意之下的动作导致胸脯被猛地抓了一把,接着散落在胸前的头发也被一并抓住了,疼得我直挣扎。
“呜呜呜嗯呜呜!”我激烈的上下弹动双腿,用头去撞他的胳膊。
女人的力气差男人太多,尤其是他这种体格健壮的军人,对我这种只是稍微锻炼过的普通女人更是碾压级别的。
我的挣扎在他手下没有丝毫作用,反而是被他勒住了腰,更用力的连拖带拽到了露台上。
迎面而来的风才让我发现我正位于一处很高的山丘的顶端,这里修建了一栋巨大的建筑,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白色平台、屋顶与罗马柱一直延伸到山脚。白色的盘旋小路两侧开满了漂亮的鲜花,几个奴隶或是正细心的修剪草坪,或是给花花草草浇水。
身子被他到露台边缘,半边几乎悬空。我害怕的盯着下面,无助的挣扎起来。
伊丹教过我挣脱绳子的方法,然而这个男人捆扎的方式很有技巧,根本不是能用方法想办法应付的那种。
“呜……!”
后脑的头发突然被一把抓住了。
接着,后背传来巨大的压力,那是男人将手肘顶在我脊背上时才会产生的。
“你这么了解我和我身边的一切,应该知道这是哪里,对吧?”耳边传来一阵热热的潮气,对方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话。
湿漉漉的上衣贴在身上,一阵冷风吹过。不知是寒冷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不自觉的哆嗦了起来。
“真是怂,”屁股突然被狠狠地打了一下,“这么愚蠢怕事,心慈手软,他是怎么敢让你来对付我的?瞧不起我吗?”
他用了很大力气,感觉像是被木板狠狠抽打了一样 被打的地方很快传来火辣辣的疼。
被打让我感到一丝羞辱,心想着这家伙嘴倒是硬,实际上不还是几次叁番的败给我了吗?
是谁退了十日远的?!
我弓起身子,被绑在一起的双腿猛地向后一蹬,踹在他膝盖上。
我感觉像是踢到铁板。
男人闷哼一声却是一动不动,接着,我被他抓紧了后领,一个用力,转身朝地上丢去。
伴随着“撕拉”一声的布料撕碎声,我的身子被丢的在光滑的地面滑出去一米远,碰到在内室的毯子旁受阻停下。
我头昏脑胀,眼前的世界好像变得花花的。
背光的身影立在我面前,在我身上投下一道人形的影子。
灰眼睛灼灼的盯着我,目光在我脸上逡巡,最终缓缓的移动到我的胸口。
我向下暼了一眼,才发现胸口的两层衣服都已经碎了,常年不见日光的奶白色胸脯正大刺刺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呜!”
我睁大双眼,恼羞成怒的就地翻身含胸挡住他的视线。
虽然看不见人,但人形的影子就在眼前移动。我见那影子一步步靠近,害怕的像个蚯蚓一样在地上蠕动着前进,企图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想知道为什么会在这吗?”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没理他,自顾自的向前蛄蛹。
“想不起来了吗?”小韦鲁斯讥讽的一笑,“也对,毫无顾忌的滥用能力早就暴露了你的愚蠢。”
男人说着说着,我见那影子一弯腰,接着被捆在后腰的双手就被抓住了。
他一只手就把我拎了起来,迫使我站直,向前推搡着。
我没法走路,被推的蹦了一下就朝地上摔去,又被抓住手腕阻止。身子被又推又拽的朝前移动了数米,我看到了一张书桌,那是他平时在家办公的地方。
他要干什么?!
从刚才开始我心里就警铃大作。如今的处境一清二楚,我越清醒就越绝望。
完了。
“彭”的一声,男人把我摁趴在桌子上。
“你有点小聪明,”小韦鲁斯前倾身子,歪着头看我,“但是伊丹索亚尔太愚蠢。他不该让你加入战场。因为这只会让你落到我手上。”
“我早就询问过贞女的消息,但他却不说。你知道为什么吗?他默认贞女不会干涉凡人间的战争,如果她那么做,他会阻止。”
我意识到这个“他”指的并不是伊丹。
是他,阿利克西欧斯。
距离上次见到他已经好久了,我都几乎把他忘掉了。
现在猛然想起,我才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占卜失误了……我没有找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他继续说着,但我听不懂,“这不公平。我准备周全,为什么还会失败?那只能是他瞒着我……他居然瞒着我……”
我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很想和他问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男人好像是陷入了令他恼火的回忆中,印象里他很少有如此激烈的情绪,这让被他压着的我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他继续又说了一些骂人的话,不是那种平时我观察到的不带脏字的嘲讽,而是问候别人全家的那种。
说到激动处,他把我拎了起来,掰着我的肩膀说话。
“帕拉提雅人是活该,他们企图包围罗马,那就要承受失败的后果……”
小韦鲁斯一字一句的说着。
“谁也不能随便利用神力复苏搅乱我的战争,即使是我自己也不行!”
我觉得他可能是因为过于气愤而有点发疯。
面对面的晃我的动作不可避免的让我的胸脯在来回跳动。我羞愤且慌张,极力挣扎遮挡,反而加剧了衣服的破碎程度。
又是“撕拉”一声,肩膀处的领口也裂开了。
布料断裂声打断了男人的话。
他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看被他弄坏的衣服。
我正喘着粗气,努力伸头挡住他看向下方的视线。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蛋了!这回死定了!
伊丹救命阿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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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塞提斯:好生气,可是不想承认作弊作不过告黑状这件事
作为绑架人的狗子此时却在辛辛苦苦的替阿塞提斯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