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你射到我嘴里,”殷阎轻蹭掉了嘴边的液体,眨巴着眼睛,“我不喜欢精液的味道,你知道的。”
又腥又苦,有时候还发麻。
虽然难受,池恩却清楚殷阎的规矩。
扁着嘴,池恩转身面朝着马桶,一手撑着满是水汽的墙面,一手握住了自己胯间的昂扬,重新捡起被刚才被强行打断的欲望。
此时本应活色生香的卫生间里只剩个有点诡异的画面——
池恩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飞速撸动着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低声地喘。
殷阎脑中想着K氏的合同,池恩满脑子都是殷阎——张开双腿、掰开花穴、淋淋的洞口不住吐出淫液,乳肉在他胸口磨蹭,抱着自己娇喘。
嘶——
每想到一个画面,性器便会更肿胀几分,手里的动作变会加快几分。
与此同时,殷阎坐在一旁,悠哉地给自己涂上一层厚厚的身体乳。
两人各干各的,互不打扰。
只是池恩过分持久,等殷阎忙完了自己这边的所有事,他还没结束。
殷阎便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他。
明明是在做这种事情,上半身却不出意外地穿戴整齐——殷阎真是愈发好奇了,也不知道他上半身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大概是因为浑身上下都在用力,能很清楚地看到他臀部绷紧了,显出好看的肌肉线条来。
脑中一瞬间划过些下流的想法,又被她自己打消。
终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殷阎起身凑过去,从背后抱住了池恩,手在他胸膛处上下摸索,还未等男人反应,她踮脚起来,轻轻吮了一下池恩的耳垂。
下一秒,伴着声低吼,大股白浊的精液从小眼中喷射而出,落在马桶盖——和后面的墙上。
大概是……没有瞄准。
“呀,”殷阎夸张地感叹,“这力道。”
难怪刚才射进她身体的时候,一股又一股精液撞得她子宫口都有些酸疼。
脸红到耳根后,池恩将性器塞回裤子,又扯来卫生纸慌乱地擦拭自己——还有墙面。
总是被欺负、总是被拿捏。
可是他又甘之若饴。
“累了,”殷阎拿发带束着自己的头发,道,“睡吧。”
池恩抿唇,只是点头,心里藏了话,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