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了二十九楼,这一整层都是他的,阮舟站在指纹锁前对着乐梨笑道:“过来录个指纹。”
才录好,阮舟就动作极快的将她拉进的房子里。
用拉或许不够准确,应该说是半推半抱,一分一秒都不愿意浪费的那种。
此刻,买来的东西已经散落了一地,阮舟将人抵在门后。
他的手紧紧按着乐梨的腰,欲-念满满的吻依次落在乐梨脸上,正要接吻时,乐梨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想按掉,屏幕却先亮起,竟然是乐依斐的电话。
乐梨喘着气,想接却又犹豫,眼睛水汪汪的。
阮舟从她手中接过手机,带着人来到了沙发上,随后他又一次仗着自己手长腿长将人禁锢在沙发与他之间。
之前的乐梨从来不知道,阮舟会有这么多的手段。
在解衣扣的空档里,阮舟划开了接听键,还开了外放,随后把手机放在了乐梨的耳边,双手开始专心的解决衣服。
他慢条斯理的,像是在对待一件无上珍品。
每每解开一颗,都会送上一枚吻。
乐梨打着颤,听着乐依斐在那边碎碎念:“姐姐,库博说你不回来了?我毕业礼你也不参加了吗?我毕业礼的时候想要你在我身边,你回来吧,好不好?”
乐依斐的抑郁症这五年已经基本痊愈,但不同的是他对乐梨又有了更深层的依赖,经常因为乐梨不在身边而觉得没有安全感,但是乐梨咨询过医生,知道这对他而言不碍事,这回才会毫不犹豫的回国。
阮舟像是没有听到电话那头的话,依旧专心做着自己的事儿。
乐梨咬住下嘴唇,刚好乐依斐那边又问了一个问题,她想要回答一下,于是伸出手想捂住不远处阮舟的嘴,却没有料到会被反将一军。
她的手被阮舟摁过头顶,阮舟仰起头对她坏笑,嘴角还有水渍,嘴巴一张一合,没有声音,乐梨却听到了两个字——
“好甜。”
随后又看着他再次俯下去,乐梨努力维持着自己正常的音线,飞快的说道:“阿斐,姐姐手机没电了,晚上再联系你。”
她话音一落,阮舟就松开了她的手,乐梨动作极快的挂掉了电话,并把手机关机。
在她屏幕暗下去的那一刻,阮舟丢掉他身上多余衣衫。
他重重的沉了下去。
阮舟几天没有回来住,但是房子隔两天就有阿姨全面打扫一次,很安静。窗户也开着在通风,不过好歹窗帘是拉上的。
虽然是二十九楼,但乐梨内心还是担心会被看到。
沉浮之间,她总是忍不住去看那落地窗前被风吹动的纯白色窗帘。
乐梨口干的可以,眼看着窗帘像是要被吹开了,她逃过阮舟的吻,因为紧张,声音更哑:“要被看到了。”
阮舟在这方面竟然会这么霸道,不高兴吻被躲开,他睁开了眼睛,捏住了乐梨的下巴,又一次深深的吻了上去。
发现乐梨不太专心,他很快的就找到了症结所在。
于是他起身,直接将人抱到了白色窗帘前。
因为是落地窗,没有墙可以扶,更不会有沙发可以依靠,乐梨只能挂在阮舟身上。
她紧张的抓着阮舟的手臂,指尖都在颤抖,哭腔细碎:“讨厌……讨厌你。”
明明说的是讨厌,听在阮舟耳朵里却是撒娇。
阮舟喉结滚了滚,低下头,亲了又亲,眼看着乐梨真的要哭了,才泄了一点力道:“笨蛋宝宝。”
乐梨缓不过劲,声音软软的:“你太坏了。阮舟,别欺负我……”
阮舟叹息,心中却因为乐梨这样子更胀,嗯了一声,顺承她:“我坏,对不起宝宝。”
嘴上这样说,动作可没有放过人家。
两个人贴的太紧,乐梨哭起来时胸腔震动,阮舟自然并不会毫无所觉,可他偏偏不放过。
到了最后,回到沙发上,阮舟倒了杯水试了一下温度之后喂进了乐梨口中。
她才咽下去,阮舟密密麻麻的吻又压了上来,乐梨一挣扎,阮舟又喂进一口水。
如此反复,最后乐梨眼泪汪汪的瞪着他,阮舟才收敛。
沙发够大,完全躺得下两个人,他把人抱在自己怀里,力道很紧,乐梨只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很稀薄,却听到阮舟哄她的声音:“别害怕,玻璃是单面的,外面看不到。”
乐梨高高悬起的心脏终于轻轻放下,还没放松几秒,阮舟又来亲她。
他的声音低低的响在乐梨耳边:“我也爱你,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