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机把头靠在墨鸦肩上,又伸手反握住白凤,与他十指相扣,语带安慰,“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而且人总归是要死的,只是何时死,为何而死的区别。置身在江湖之中,用剑对着别人的时候,也要直面别人的剑。”
“所以,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们就真的自由了,可以随心所欲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记住不许为我报仇。当然,现在我还是希望你们能留下来帮我,只是要走,我也不会拦着。”忘机想了想,轻轻说道,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
不是没有失败的可能,她自信,但不自负,每一个拿起剑的人,都有死的觉悟,她也不例外,甚至对生死更加无所谓。
墨鸦可以对说出类似话语的天泽发怒,大打出手,甚至这些道理他自己都懂,却没办法对着忘机生气,更不能想象把这样的道理运用在她身上,他只是骤然收紧了手臂,将她紧紧拥住,语气郑重到近乎严肃,“我们不想要这样的自由。”
白凤的反应来得更直接,更激烈,他用薄唇堵住了忘机说话的地方,十分少见的强硬撬开她的贝齿,缠住香软的粉舌,不许她再说话,一直把忘机吻到不住地喘息,才放开了她,“你再多说两句,我要生气了。”
“是我太直白了?那便不提吧,总之,你们心里知道就好。”忘机一前一后被墨鸦和白凤围着,营帐内只有他们叁人,旖旎的气氛逐渐弥漫开。
两只不安分的手出现在了腿心,像羽毛一般轻轻拂过,酥痒的感觉如同平静湖面上泛起的涟漪,忘机神子微微一颤,眉头轻蹙,清冷的声音染上了叁分娇媚,“天还没黑,旁边的营帐有人,而且我等一下还要去见天泽——”
“不做。”墨鸦咬着忘机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将小巧的耳垂染成了粉色,他轻笑一声,低低道,“算是…惩罚?或者说,发泄不满。”
墨鸦双手揉捏着忘机浑圆的臀肉,时不时在她腿心来回摩挲,然后搁着布料,故意轻重交错着顶弄细细的花缝,晶莹的蜜液被挤压吐露出来,瞬间渗透布料,沾湿了他的手指。
白凤看着忘机轻咬粉唇,眼睫微阖的模样,喉结微动,他尚且有些羞涩,但是墨鸦这么说着,她被染上情欲色彩的表情,鬼使神差的让人心动。
快感轻易的从小腹直冲大脑,欲望被点燃,身体四处都在渴望爱抚,忘机拉着白凤的手往自己胸前放,娇软的说道,“碰一碰这里,啊哈——唔!唔唔!”
“不是说旁边有人么?”说罢,墨鸦侧过脸与忘机接吻,把她呻吟搅成了细碎的呜咽。
她都开口了,他怎么可能拒绝?白凤俯下身含住了微微凸起的乳尖,又咬又吸,另一只手不停的揉捏乳肉,布料被唾液沾湿,恰好是乳尖周围的一小片,显得十分诱惑。
两个人的动作都隔着衣物,并且丝毫不激烈,就像温水煮青蛙一般,循序渐进,反而让忘机越来越欲求不满,但是又说不出话,只能娇喘着。
无比默契的,墨鸦和白凤,一人伸出一根手指,隔着薄纱缓缓探进了花瓣包裹的贝肉中,紧致的甬道瞬间夹着他们的手不放。
两个人开始轻轻抠挖,朝着不同的方向玩弄着肉壁,指腹按住微微凸起的肉芽,来回开始抽动,阴蒂红肿充血无法隐藏在花瓣之中,隔着布料也凸起的明显。
在一次又一次的抽动中,忘机的甬道绞的越来越紧,大片大片的蜜液流淌着,全身不住地颤抖着,无力地靠在墨鸦身上,就在快到高潮的时候,两个男人却突然停手了。
等到忘机略微平复,墨鸦直接撕开了她衣服腰侧的薄纱,一双手从两侧探进去,毫无阻隔的接触娇嫩的肌肤,手掌按在她花穴处轻轻揉着。
好不容易得了说话的机会,忘机才刚刚张开粉唇,便又被白凤掐着下颌专心致志的吻住,渴求的话语尽数又被咽了回去。
白凤另一只手扯开忘机的领口,让雪白的奶团蹦了出来,终于不再隔着布料,而是直接捻玩着硬挺的朱果。
墨鸦探入叁根手指,找到忘机的敏感点,开始加快速度,集中攻击那一处软肉,又拧又捏,他跟白凤都太懂她的身体,卡着高潮的节点,同时停止动作。
再次等着忘机恢复平静,才又开始不停地刺激她,如此循环往复,哪怕她接近高潮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他们都始终没让她泄身。
眼角挂上了生理性的泪水,身体里的空虚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满足,快感一直积累,却始终差一点点,果然正如墨鸦说的更像是惩罚。
忘机双眼迷离,身体如春水一般瘫软,腿心隐隐颤抖,嘴角挂着津液,衣衫破损凌乱,而墨鸦和白凤除了脸颊染上绯红,呼吸乱了些,与进来之前的模样无疑,两边反差极大。
“不是要去见天泽么,得换身衣服。”墨鸦嘴角微勾,让忘机靠在白凤身上,转身去外面的马车取东西。
明天他们就要分开了,白凤揽住忘机的腰肢,下颌抵在她颈窝间,清脆的少年声也有了几分低沉,“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偶尔,想一想我们,早点回来。夜星的事有我,还有墨鸦那个家伙,虽然嘴上不着调,其实挺靠谱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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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是师哥和二庄的主场,秦国上是政哥主场。韩国篇我也想修,但是无奈人物太多,要更后面的话就没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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