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回到自己的木屋,同样备好了浴桶,师妹说鬼谷没有外人,可这些东西……想必暗卫一类的存在是有的。盖聂褪下衣衫,少年精壮的身体上布满了各式伤疤,一接触到药浴,便有一股麻痒的感觉窜入皮肤,虽说有些难忍,适应过后却也还好。只是不知……师妹她怎么样?
盖聂换好干净的衣服,本想马上去准备晚膳,却发现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他想起忘机给他输过内气御寒,若是忘机看到了必然会故技重施,他不希望让她去劳神,尽量将头发擦干,便去了厨房。
厨房里食材一应俱全,也不知师妹喜欢吃什么,今日她这么累,就做些清淡开胃的小菜吧。盖聂做好了饭菜,坐在桌案前一边运转鬼谷心法,一边等。过了小半柱香,饭菜在冬日里早已凉透,忘机还是没有来。
发生什么了?他们二人应是在差不多的时间入浴,那出来的时间也该差不多。鬼谷里应该不会有危险吧?何况还有不知深浅的暗卫在,盖聂没纠结两刹那,他不会在重要之人的事上做选择题,他必须去看一看。
盖聂飞快地冲向了忘机的木屋,不疑有他直接推门进入内室,只听见,“恩…恩…呃……”忘机紧咬的唇舌发出了破碎的呻吟,细若游丝般飘散在空气中,盖聂直接冲向木桶,只见忘机紧闭双眼,面色更加苍白不堪,濡湿的头发紧贴在脸上,脖子在水面以上,全身不住地颤抖着,丝毫不像是在热水中泡过的模样。
盖聂急忙伸手一探,木桶里的水早已冰凉,“师妹!师妹!醒醒!快醒醒!”忘机好似没有听见一般,毫无反应。盖聂顾不得那么多,“师哥冒犯了!”伸手一捞,便将忘机捞出,抱着忘机洁白光滑的胴体,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般光洁,又多了三分弹性。
盖聂一手便握住了她挺翘的小屁股,手臂环胸而过,胸前已经隆起两个小包子,上面的两颗朱果如最小号的樱桃红艳,下体不似一般女人,光洁无比,毫无毛发,以致于不过他一指宽的神秘小缝,全然暴露在眼前,两片小肉唇紧紧闭着。
其实盖聂在颠沛中,早已见过女人的胴体,为了一口粮食,女人用自己的身体交换再正常不过,那些丈夫被征兵带走的寂寞女人,也曾对着他花枝招展。可他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觉得厌恶,但是刚刚对着昏迷的师妹,他内心却燃起了一股火焰,好似内力流转般传遍了全身,甚至渐渐有了些反应,他简直该死。
他薄唇禁闭,喉咙微动,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现在他只庆幸忘机昏迷不醒,不然真不知如何面对她。从手中传来的,不仅触感像白玉,她通体的温度更是比玉更冰冷,与那夜深更露重时却依然温暖的小手,形成了鲜明对比。盖聂白日才接触鬼谷心法,纵使天资极高,也不敢贸贸然向忘机输送内力。
他急的不像自己,过去,即便是生死关头,他也能保持冷静,如今却能轻易被忘机扰乱心神。盖聂抱着忘机放到床上,他将厚厚的被子盖在她身上,掖好被角,等了一会儿,忘机的小手还是如初般冰冷。盖聂望着女孩紧锁的眉头,依然微微颤抖的身躯,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呼出一口气。
烛火将人的影子映到窗纸上,只见一个精瘦少年缓缓解开上衣。盖聂掀开了被子,躺在忘机身边,一只手伸过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扣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忘机枕着盖聂的手臂,整个人紧紧被埋在他怀里。盖聂的另一只手则是一点一点抚平了女孩皱着的眉头,然后另一只手穿过小腿弯去捏住了忘机的一双玉足,盖聂裹了裹被子,希望自己的体温能尽快让忘机温暖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药力渐渐被内力吸收,忘机的意识逐渐回笼,我…我这是在哪儿?我不是在泡药浴吗?好温暖…忘机看着眼前宽阔的胸膛,抬头,便与盖聂对视,其实盖聂一直注视着她。
二人相视无言,盖聂越看脸越红,最终率先移开了目光,“我…我不是有意的,你躺在木桶里怎么叫都叫不醒,浑身冰冷,我担心——”盖聂的体温越来越高,忘机只觉得十分舒服,便靠的更近,两只手甚至环住了盖聂,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却不想盖聂的话被自己的动作打断。
盖聂感到小人靠的更近时,心中便叫苦不迭,无他,那纤弱的小脚丫正好靠…靠在了他的下身,他只觉得那处越发硬了,本想轻轻推开忘机,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只得开口,“师…师妹,你要不要先穿上衣衫?”低头看了看二人亲密相连的身体,“这样…对你不好。”
忘机奇怪的问,“有什么不好?我很喜欢这样。”盖聂听了,嘴上虽然继续反驳,“你毕竟是女孩子,不可以给外人看自己的身体。”心里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谁说的,男女有什么区别吗?何况师哥不是外人。”忘机一字一句地说,“我饿了。”盖聂只觉得耳边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大,忍不住岔开话题,“穿好衣服,师哥带你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