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柔抿嘴笑了起来,“连我弟弟你们也知道,看来是有人想要整我了。”
“就是不知道是哪位,把一个庄子的人都杀掉,就为了给我扣这个锅。”
“虽然不知道这个林家平日为人如何,有没有鱼肉百姓,但你有在襁褓中的孩童,那最少他是无辜的。”
哐!
庄柔把盾牌立在地上,抬头瞧着他们,“我数到十,给你们个机会。恭恭敬敬的把我请到衙门,一起去见见那个林家下人,查出这个案子的真凶,为林家洗冤。”
“要不然,我就当你们是和真凶一伙,只为了造冤假错案。”
到这,她突然想起一句,“等等,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凶犯庄柔,怎么了!你还是皇老子不成!”安景县典史大骂道,一个必死之人,还敢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
原来自己并没有这么出名,庄柔耸耸肩一摊手,“好吧,看来你们只是想我死。”
安景典史一摆手喝道:“上,抓住她!”
他知道这是县令要的人,只要把罪放在她的身上,乱斗之中把她杀掉,找个没饶地方一裹尸埋了,几百两银子可就到手了。
这种高皇帝远,土匪出没的地方,死几个人很正常。
而且对方保证,此人绝对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京城富户家娇生惯养的姐,出来瞎玩的而已。
这个典史竟然比自己还不讲道理,真是太不像话了!
庄柔抓起盾牌,对着冲上来的衙役就是一扇,砰得一下便有两人被拍飞,趴在地上不是昏死过去就是站不起来了。
民不与官斗,江湖人看到官府不是狼狈的逃,就是故作潇洒的跑,只要没有危及到生命,都是走为上策。
宋老头就是这样想的,虽然外号尚王,他也不想和官府打交道,给自己背一身的罪。
他纵身跳上马车,正想踩着马背跳到其它地方,然后从城头翻出去甩掉官府衙役。
这才跳了一下,他就看到庄柔挥起盾牌扫飞两个衙役,顿时就愣住了。
对了,这家伙是洪州典史和那什么,驸马都尉?
安景典史没想到庄柔竟然还手,那比半人高的盾牌挥起来也不费吹灰之力,和那人口中所喜欢舞刀弄枪,只会比划两招的有钱姐完全是两回事啊!
“本官洪州府典史庄柔,皇上亲封四品驸马都尉。你们这穷乡僻壤的是当真什么也不知道,官府的邸报整个县衙从来不看吗?”庄柔斜眼看着他,对他们的孤陋寡闻感到遗憾,这还当什么官,屁也不知道。
并不是每个当官的,都会去看邸报,只有试图升官和调任的官员才会爱看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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