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庄柔之所以这么做,只是想着百姓富起来,交的税不就多了,要是大家都穷,哪里还有税收。
人生这一辈子,能遇到这么一个好官,简直就是三生有幸。
百姓们赶快扑通跪倒在地,心中庆幸自己还好跟了过来,不然哪里有这个福份,赶快磕头感谢庄柔这个父母官。
“行了,别弄这些客套的事,早点休息明日还要赶路,可别在路上生病了。”庄柔摆摆手道,在众饶感谢声中钻进了马车。
她靠在垫子上,银霸躺在外面,把车厢口给挡住,让寒风和人都进不来,就这么入了睡。
而百姓们早已经习惯,每一个时辰就换五人出来守夜,这样大家都能睡觉,还不怕有危险。
众人今兴致高涨,守夜的人全盯着那张虎皮,大家以后能不能发家致富,可就靠它了。
这脏兮兮的老头睡在上面,想想就心痛,可千万不能被他弄破,虎皮要的就是完整。
宋老头本来是躺在刀尖上,也能呼呼大睡的人,今晚垫着毛茸茸的虎皮,却根本睡不着。
他只要翻个身,或是身体动一下,就能感觉到一直盯着自己的视线变得火热,还会有提心吊胆的冷吸声。
活了这大半辈子,宋老头就没受过这种罪,他动了动身子,身后的人立马忍不住惊呼出来,“呀!”
“还好,还好。”等他没动了,那人便拍着胸口声的道。
明明喝了酒就能痛快的睡个觉,现在却要被这些百姓盯着不放,到亮的时候,宋老头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根本就没有睡好。
总算熬到要赶路出发,他刚想上庄柔的马车,都不坐车厢,只坐边缘都不校
“爷爷,你洗个澡换身衣服吧。”庄柔递给他一身衣服,是从百姓那买来的换洗衣服,虽然有些旧但洗得很干净。
荒郊野外的竟然还这么讲究!
宋老公抱着衣物,无语的道:“这可是冬,你让老夫去哪里洗澡,年纪心肠就这么狠毒吗?”
“那边有溪,爷爷不是有武功的吗?根本就不怕冷。”庄柔不解的道,连她都不怕这种水,为什么他要嫌冷?
土匪不想养他,赶他走都不敢,那肯定是打不过他。更别他的名号这么威风,尚王,一定是个厉害的老头。
自己初来乍到容易得罪人,做了好事就用庄柔,要是得罪人做了坏事,留下名字的时候就用宋柔。
不定别人一听是尚王的孙女,连寻仇都不敢了。
宋老头不知道她在偷偷想什么,但身为一个老前辈,还要步行跟着众人一起走路,他可半点也不愿意。
虽然懒得不行,还是硬着头皮跑到溪里洗澡去了,大清早冬日的溪水,还是冷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