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已经问出口令和如何与叛军联络的方式。”有一满身阴森之气的男子走到莫左身边禀报道。
庄柔远远的瞅着他,那人身上的气息有些像自己便宜师傅史藏,只是要弱了不少。看来此人是专门拷问俘虏,身上才有这种阴森的气息。
莫左点点头,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赞道:“好样的,这回鱼湾码头就是我们的地盘了,去把村子中的兄弟和百姓带来,不能让她们走漏了我们的消息。”
“是,属下马上去办!”那人应道,便赶快去寻人回去报信了。
这时莫左才放松下来,提着一个罐子大步走到火堆边,递给了林水根,“这些杂碎还有酒,日子过的真不错,你拿去喝了暖和一下身体。”
庄柔盯着林水根手中半个西瓜大的酒罐,斜眼看向了莫左,眼神特别的哀怨。
莫左被她盯得很不适,莫名其妙的问道:“你看我干嘛?”
“我的酒呢?我就不需要暖暖身体吗?”竟然搞这种区别对待,庄柔非常不满,自己才是更需要酒的人好吧!
“女人着凉了不都是喝人参鸡汤吗?”莫左很奇怪的问道,时候还在家时,家中的女眷有谁着凉生病,都会煮人参鸡汤喝,没见过喝酒的。
再了,这种酒他刚才闻了一下,并不是女人喝的果酒,味道很烈。
他便解释道:“这酒烈,女人喝不了。”
庄柔挑眉就喝道:“那人参鸡汤在哪里?我都快冻死了,你却连酒也不给我喝一口。女人只能喝鸡汤,那汤呢!”
“你这女人怎么如此凶,大半夜的你让我去哪里找鸡来煮给你喝!”莫左头大如斗,这就是他不愿意带着女人出征的原因,粗汉子多好打发。
庄柔气呼呼的道:“我要写信给哥哥,你让我大冬下水做内应,然后连口酒都不让我喝来取暖,还嫌我凶。”
莫左快被她气死了,本来是想把村子里面的女人叫来,让她们来伺候庄柔,女饶事也就是女人才懂。现在一看真是白糟蹋自己的一片好心了,爱喝就喝去!
他一把抢过林水根手中的酒罐,塞给了庄柔,“喝,现全在给你,满意了吗!”
“哼!”庄柔白了他一眼,闻了闻酒,好呛的味道,果然不是什么好酒,但足够烈。
她仰起头,提起酒罐直接灌起酒来。
莫左还担心酒被她洒出来浪费了,却发现一滴也没漏,只听着她咕咚咕吣把酒喝了下去。
“喂,你少喝点,一会喝死了怎么办!”他有点担心的道,以前有个贵女就是宴会是多喝了几杯,最后误闯了男子换衣的房间,失去了名节。
明明可以做个正妻,却只能被纳成了妾,活活把家中的老父亲都气死了一场。
庄柔放下了酒罐,瞅了他一眼,觉得莫左这将军当的好奇怪,怎么如此像个管事婆子,什么都要在旁边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