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杨榕没特意说要保护杨棕,但也不能放任他出事,回去不好向杨榕交待。
就算此地没什么危险,张启还是喊来两人,让他们跟上杨棕,防止他沟里翻了船。
经过一番撕杀,镇子口的壮丁死的死伤的伤,再加上跑了一大群,已经没有半个可反抗的人。
“大哥,这些受伤的怎么办?”有人向张启请示道。
按寻常的土匪来说,他们应该扔下这些人,然后开始抢劫了。但今天的命令有所不同,主要的一条就是人能杀的越多越好。
张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还有何好问,来之前是如何说的,没听见吗!”
那人缩了一缩脖子,赶快应道:“听见了!”
然后一转身,他们就提刀走向那些伤者,举刀就要把他们灭了口。
“不要杀我!求求你!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请你放过我吧!”一名腿被砍伤的壮丁哭求道,他已经在地上爬了好大一截,但还是没能逃到安全的地方。
卫所的人没吭声,举起刀就砍向他,那壮丁也捂住头绝望害怕的大喊起来。
就在这时,一只箭划破长空,扑哧一下扎进了卫所男子的腹部,让他收了手,捂住肚子缓缓的坐了下来。
有人赶快过去查看了一下,发现不是致命伤,就把他暂时扶到一旁坐下。
其它人则纷纷抬头向镇子口看过去,就见一匹四蹄包着布的马小跑过来。马上坐着一个人,提着弩弓,正好好的看着他们。
“庄柔……”张启在庄柔来卫所时,在指挥使司外面远远的见过她。一个女人这么闹腾,可谓是少见,自然是有些印象深刻。
大家一听有些愕然,她竟然一个人来此,难道其实身后还有人手隐藏?
往她身后看去,却没瞧见有什么动静,倒是有站在靠侧一些的人,看到她马屁股上挂着些什么东西。
借着月光和镇口的灯笼,他总算是看清了那些东西,顿时睁大了眼睛,“李山、李童!”
“他们的头被砍下来了!”有人指着庄柔的马惊怒的喊道。
此时庄柔已经骑马走近,看众人都盯着自己的马屁股,便微微把马拉横,把马屁股上那四个人头露出来。
众人吸了一口凉气,果然是他们四人,原来刚才路上遇到的马车,就是这个狠心女人的埋伏!
“没想到你们真是情同手足,看到这些人头极为震惊,那如果把你们的头都砍下来挂在城头上,肯定能让其它同党自个跑出来了。”庄柔目光扫过他们,人人都蒙着面,那可真是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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