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女人下的计谋,折了我们这么多的人马,不过她被我一箭杀死了。冯惊水说那女人是陈国舅家的七小姐,叫陈思清,有尸体在容易被寻仇,所以我们就毁尸灭迹了。”
庄学文并不觉得意外,要是陈家不出手的话,他还会觉得奇怪。只是陈思清也跟了去,就有些意料之外了,那女人从小就聪慧,是陈家这一辈中最聪明的一人。
只可惜是女儿身,如果是男子那可能家业都要由她继承,最后便把她往谋士上教养,算是陈家非常重视的人了。
没想到,去杀冯惊水这样危险的事,她也跑去凑热闹。难道以为临时设计,就可以杀掉他吗?
“冯惊水在宫中有太皇太后护着,没人能动得了他。倒是你杀了陈思清,和陈家结的怨更大了,他们必然不会放过你。”庄学文微微摇摇头。
庄柔有意无意针对陈家的事,总是接二连三的来,就连皇上都忍不住猜测她是不是和陈家有仇了。
庄柔则直言不讳的反问道:“哥哥,所以我想让银子先走。把银子分开藏在粮食等货物之中,悄悄运送到洪州,我之后再过去。”
“皇上才给了我这么点银子,我不想让它们又落入陈家的手中。可惜他们搜刮了如此多的民脂民膏,却只能拿走银子,而不能端了老窝。周家这皇帝当的实在是够糟糕,连个贪官都拿不下。”
庄学文瞧着她笑了笑,“银子的事我会帮你捎过去,但你的行踪要小心,那些人肯定会在去洪州的路上对付你。”
这种被人日夜追杀记着的日子,庄柔早就烦了,她喝了口茶去了去油腻,有些无奈的说:“说起来陈家也是讨厌,都来杀我好几回了,这一直不成事的话,总应该转移一下目标。”
“比如去杀冯惊水,多有意思,又方便下手,总盯着我干嘛。”
庄学文倒是帮她寻到一条路,可以暂时躲开陈家派出来的人,“安王嫌京城天太冷不利于他养身,要回庐山别院住两个月。我想办法让你上他们的船,路过白苇县时,你便悄悄下船离开。”
“安王,就是那位唯一还活着先皇伯父呀,据说都八十多了。皇上看到他还得叫一声堂祖父,这么大岁数还往外跑,也不怕半路上就没气了。”庄柔有听说过此人,最出名的是他七十多岁还老来得子。
这最小的儿子,比他自己的孙子还小,众人都说不愧是皇家之人,血脉强大,七十多还能得子呢。
也就是这个事,庄柔才记得这个安王,不然她根本就不知道这种老头。
庄学文忍笑道:“他那生了周平的宠妃,闹着京城发冷,想要去别院,所以他便一同去了。”
至于里面真实的原因,他觉得后院那些争风吃醋的争斗,说给庄柔听也没好处,便跳过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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