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的下人全闭了嘴,赶快全部退到了院外,那些女孩也被赶走,院中就只剩了几个人。
楚夏没有走的意思,坐在那没事人一样的喝着茶,好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被赵太医狠狠的白了几大眼。
而尚书夫人也被他瞅了一眼,赶快擦了擦眼泪说:“赵太医我不是闲杂人,我是他娘。”
赵越懒得理她,伸手装模作样的给陈沐风把了把脉,摸着胡子就说道:“病人本来就不能受刺激,要慢慢的疗养,不能下床。”
“是哪个混蛋把他抬到这里来坐着,简直就是想要夺他的命。还好我来的及时,不然这条命就丢了。”他吹胡子瞪眼的骂道,把陈夫人骂得面难看。
然后他从药箱中取出一个瓷瓶,从里倒出一粒红药丸,让徒弟用药板插进陈沐风的牙缝,撬开嘴把药和水灌了进去。片刻之后,陈沐风突然挣扎着吐出一口血,缓缓的睁开了眼。
尚书夫人眼泪一下便流了出来,痛心的讲道:“风儿,你真是要吓死娘了。”
陈沐风看到自己把娘吓成这样,也是万分内疚,甚至想要说出实情,大不了回去娶了那宝和郡主。
就在这时,赵太医凶巴巴的骂道:“把人给我抬回床上,从今天开始由我的徒弟来照顾,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不准在屋里待着!”
尚书夫人眼巴巴的看着陈沐风被抬进了屋,一脸忧愁的向赵太医问情况。
从赵太医这里得知,命是保住了,但要长期调理,现在还不能移动。要想不留下病根,以后和之前那样活蹦乱跳,就得靠他来调理,想残了的话就赶快抬回京城去冲喜。
这可把尚书夫人弄得进退两难,婚事恐怕要拖延了,但儿子的命更重要,德王府那边只能请老爷去请罪了。
楚夏看着尚书夫人那患得患失的样子,笑了笑也站起身,“走,本王也不打扰九公子养病了。如果陈夫人想住在此地,本王会派人过来安排。”说完他笑了笑便走了出去,这回陈沐风就能够安心的不用回家了。
洪州府里闹的鸡飞狗跳,全府都知道尚书夫人来了,正怒火中烧,吓的大小官员心惊胆颤,说话声音都小了。
而庄柔却早就出去了,这种鸡毛小事她根本不在意,反正陈沐风是被卫所的人打伤,冤有头债有主,想找谁寻仇就去。要是再来烦自己,就算是尚书夫人也一样揍。
她直接去了张耀祖的产业,之前查到他已经接手了好几家店,便把那几家店都转了一圈,发现生意果然不错,口碑一直很好。
晚上又寻了张家的酒楼,在里面随便打发了一餐,一直坐到人家要打烊才离开。街上的行人已经很少,她便向张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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