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欢对疼痛其实不怎么敏感,只觉得体内有个隐秘之处被突然抵开,初时有些不适和疼痛,但还没有到强烈疼痛的地步,甚至被那凶猛又陌生的快感压过,令她很难言喻这一瞬的感觉。
她双眸失神,阴精不受控制的倾泄而出,浇在硕大的冠首,令剧烈痉挛的蜜穴更是绵软湿热。
温远岫没有再动,只是哑着声问她:“疼么?”
纪欢回过神,声音里含着泣音:“有一点点……”
但还是快感更加强烈。
温远岫默了默,怕她疼,试着退出身。
少女的双腿却夹住他的腰,稚幼的宫喉一缩一缩的包含住棱头,挽留感极为强烈,似乎不舍得令他离去。
她低喘着,声音细细柔柔,眉眼间春色浓烈,像是盛开的桃夭:“不、不用……你就这样继续吧……”
腹下欲望更是强烈,他压下涌出的暴虐与躁动,颔首吻了吻她的脸颊,温声道,“若是不适,要与我说。”
“嗯……”
纪欢轻应之后,他才又缓缓沉入一些,却并没有立刻急躁的抽插起来,而是压抑着体内汹涌的情欲,令她缓缓习惯自己进入的深度。
男子薄唇抿成一线,额角因为隐忍渗出细密的汗水。
须臾,他开始挺动腰身,在少女的腿心间尽根没入又没出,直抵入胞宫,棱角刮蹭在柔嫩的花壁上,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很快令她攀附上云端。
纪欢被入得恍惚失神,身下爱液不断泻出,只能抽泣着念他名字:“呜……温远岫……要、要不行了呀……”
少女在他身下高潮数次,久到就连身下的梨花都被压揉出汁水,香意浓烈,刺激着他的神经,几近令他失去理智,沉沦于这极致欢愉的情事中。
插入最深处,快意攀附到顶端的一瞬间,他用尽最后的理智,低喘着抽出身,粗硕的茎身抖动着,精液从马眼处喷薄而出,尽数泻在少女身旁的地面上,发出黏黏嗒嗒的水声。
射出的白浊又浓又多,如同他不过暂时沉寂,却仍旧厚重的欲望。
要不够。
完全不够。
他还想要她。
刚消褪的欲望再次昂扬挺立,冠首处的白浊还在往外溢,肉藕色的粗硕茎身上都是她流出的爱液。
他侧目看向身旁的少女,却见她笑盈盈地迎上来,双臂搂着他的脖颈,口中轻喃道:
“温远岫,你对我动心了,对不对?”
你对我动心了,对不对?
……
梦境虚虚实实,如云烟散开。
他再次睁眼。
山岭巍峨,浓云如墨,大雨倾盆。
他跪坐在地,冷雨打湿他的衣襟,寒凉穿透胸膛。
师父手中的银锏一下下抽打在他脊背上,背后因抽打而撕裂的皮肉浸泡在雨水中,疼痛钻心刺骨,门下弟子的声声吟诵混杂在风雷声里,在脑海中回荡。
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立天之道,以定人也……
雷电交加,轰鸣声覆顶,却不及师父浑厚的嗓音在他耳畔那般清晰。
一字一句,振聋发聩。
“远岫,大道叁千其难如崔嵬,若要求道,心不得动!”
心不得动。
若心动,则百恶加身,万劫不复。
他从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