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南:“你先说你的。”
铲一南毫不自谦:“走路进门姿势左臂放松右臂收紧,这是时刻准备拔枪的动作,此人不说现在还在一线至少曾经在一线做过,不是酒囊饭袋。”
“指尖有烧焦的痕迹,很新鲜,配合食指厚重老茧——来上课前刚用了枪。”
“看推荐记录时,虽然很快,但每一页的速度基本一致,而且从不回看翻页——记忆力应该非常好。”
“最重要的一点是,”铲一南顿了顿,露出点敬佩:“他衣服很旧,看起来很穷。”
不像贺荣涛那种吃了还得拿点的性格。
陈以南:“……”
小铲撅撅屁股,她就知道她十步以后想啥。
清廉在这个年代实在是太珍贵了。
这个赵科长如果不是故意装穷,那就是真的还不错。
胡显明激情捧哏:“一南,你好厉害啊,看出这么多!”
铲一南:“厉害什么,大佬还没说话呢。”
没说话的陈以南:“……”
她露出八颗牙微笑,“我什么都没看出来,我只是觉得赵科长很困,很想睡觉。”
铲一南:“什么意思?”
陈以南长叹一声:“大秘都这么操劳,我们过去了会有好日子过吗?”
“华共在申城的情况肯定比文件里讲的要严重,大家做好心理准备。”
……
军校食堂。
贺荣涛满脸麻木对着狂吃馒头的赵科爱上书屋弟,仿佛一只狂舔饭盆的汪。
“这,”贺教授试探,“难道军统不给饭吃吗?”
赵裕中科长打个嗝:“军统哪有母校食堂便宜?”
贺荣涛:“……”
贺爱上书屋生推荐过去对不对了。
他又喊了瓶烧酒过来,准备和赵科长对瓶吹,争取帮崽子们多套点话。
谁知,一看澄澈酒液,赵科爱上书屋长,别介,我真不能喝。”
“喝了我就睡死过去了。”
贺荣涛:“???”
“这度数很低。”
赵裕中:“真不成,你看我黑眼圈,四天没睡了,喝了真顶不住。”
贺荣涛:“……”
“华共真闹得这么凶?”
赵裕中耸肩,接着嗦面,那面的浇头红辣汪汪,配着翠绿葱花,诱人的很。
贺荣涛:“……”
“直说吧,申城站要人是不是拿我学生当牲口使唤的。”
赵科长嗦面:“哧溜!”
贺荣涛:“情报如战场,我是真怕学生天真,去了申城情报场混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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