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脸色还带着被他吻过后凌乱而暧昧的红,“你就为了这个来的?”
男人微微一顿,话到嘴边,却又忍了下去。
旋即在她泛着水色的眼神注视下里,极为混蛋地挑了挑眉,似乎是在说:“还能为了什么?”
仇红闭了闭眼,体内的气息莫名翻涌,克制着不知从哪升腾起的想要杀人的欲望。
“听话。”
男人却似乎是一刻都等不得了,五指摸进她双腿之间,低声诱哄道:“把腿打开。”
这一声,昏昏沉沉间,有一瞬斑斓色彩擦过眼底,留下暧昧的残影。
仇红心头像有蛊虫在咬,面上却还是不为所动,看着他,仍旧默不作声。
男人的下身已经硬得发疼了,看着仇红的时候,脑中从前暧昧的残影依然在眼底不断翻涌、闪现着。
他耐着性子,闭了闭眼,试图将那些艳景挥灭,顿了顿话音,打算再哄哄人,忽然一个极热的身体直直落进了怀里。
女人的身体,带着极致的柔,撞上他的骨头,仿佛都要变形,又滚烫得很,恨不得将他烧化。
这一刻,男人天灵之中的神经,全炸开了。
仇红从没有主动投怀送抱过。
她一向抗拒他,远离他,即使短有的被迫屈服于蛊毒而安分在他怀中,她也一定要以彼此折磨为乐,从不肯像现在这样,主动且温顺地被他圈在双臂之间。
男人的呼吸缓了一瞬。
“你想让我放松警惕,还是做了别的打算?”
他当然知道,仇红一定动不该有的念头,从那一晚,她与那个该死的男人同床共枕来挑衅自己,逼迫自己出现的时候,他就猜到了。
她想杀自己。
她天真得以为,自己这么多年不露面,是有所忌惮,害怕她找出一个法子,能对付自己。
她还妄想着有朝一日,能够逃出他的掌心,过回从前自由的生活。
可是仇红。
男人的眸子暗了暗。
是不是自由的日子过得太久了,你真忘了你从哪里来,身上又背负着些什么了吗?
把她困住吐谷浑的那些时日,男人本不想将她放走。她当年那样潇洒,那样不顾一切地转身就走向了自由而明艳的大千世界,她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恨?
把她困在身边,给她下蛊,真算他仁慈了,他原本的计划是,将她一辈子囚于身边,让她赎罪,只做自己的祭品,百年之后再与他同归于一葬,这才算圆满。
却被那些该死的蠢货打乱了计划,不得不将她放回后梁,这么多年,也无法再将她重新抢回身边。
不过之后都会慢慢好起来的,他真切想她得紧,也十分有兴致,她既然想杀他,有意布局,那他大不了陪她玩一玩。
他寂寞了这么些年,是时候该尝点甜头了。
而且...老实说,他的脑子已经不足以提供理智,能再去思考仇红的目的和想法了。
他脑海中现在只能存在一个念头。
眼前的人,活生生的,散着热气,衣襟之下裸露了些许光洁的肌肤,只是光闯入他的视线,便是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那些记忆里的艳色在这一刻凝了实状,化了层层迭涌的波浪,入侵了他身体的每一寸。
软而嫩的胸乳点在他胸膛上,蹭上他的胸怀,隔着那一点聊胜于无的衣料,不要命一般地胆大妄为,乳粒轻刮着他的衣物,肆意蹭弄。
连大脑的神经都被麻痹,荒谬又溺人的快感层迭地涌上神经末梢。
但她给他的刺激还远远不及于此。
她不知何时已褪去了亵衣,身体下面,那一方软肉淌着湿液,不轻不重地撞上他已硬得发疼发烫的阳具。
一下、两下、三下......
而怀中的人,还顺着这节奏,微微闭了眼,轻轻地叫起来。
那真是一把叫他灵魂都发痒的嗓子,含着不该有的媚,勾着颤着,叫人发疯。
她在勾引他。
明目张胆的、游刃有余的、势在必得的。
他的骨头一根根腐蚀在这臀浪里,消融殆尽,脊髓都跟着酸软。
人到底为什么要上班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