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疲力尽的刘墨绯软软地靠在床头,霍珩拉起房间一角的落地灯,明亮的光辉轻巧地蔓延到丝织的床帘外头,两侧悬挂的流苏被照得颇为好看。
餍足的男人早已于她小巧的浴室中洗漱完毕,甚至有精神摁响书桌上配套的银铃,传唤家里的送饭的女佣。下午便熬好的粥飘泛出新鲜食材特有的浓香,因用陶质细腻的紫釉砂锅一直温着,送入口里的温度竟格外适宜。
在卧虎藏龙的京市中也基业深厚的霍氏,宅中光是负责烹饪的仆从就有好几个,双颊绯红的少女情潮未褪,只能慵懒地张嘴,任由他仔细乘好,再小心喂饭。珍珠似的灯影温柔地抚过她顺滑的发丝,真有古籍中“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的妩媚羸弱。
爽脆的腌萝卜上还沾着秘制酱料的辛辣,今日的配菜都好吃又讨巧,想必是新聘来那位的手艺,她水光潋滟的眸子中微微露出一点笑意,从他的角度看去,实在漂亮又迷人。
或许家里的隔音做得太好,饶是他们在这小间里颠鸾倒凤、淫声浪语地叫破了天去,外头都不会有任何打扰和反应。偏偏霍珩每次在这边按铃之后,对方的响应速度又快得出奇,刘墨绯心中不免暗暗揣测,是否是因为这宅内太过压抑专权,导致众仆即使发现异样,也早就练出泥胎木偶般的冷静神色。
男人耐心地喂完她,从床头柜上的软盒中抽出两张面巾,动作优雅地将手拭净。女孩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心中翻涌的全是平复不了的厌恶与惧摄。
若说他彻底无情,好像也有失偏颇,毕竟在方才风雨飘摇的交欢之后,霍珩并未马上抽身,而是迷醉地揉捏着她丰盈的乳儿,神情专注地舔舐啃咬少女淌流而下的奶液。他巨硕的棒身虽略有疲软,但仍鼓鼓胀胀地泡在她蜜水淋漓的花穴之中。喷射而出的白浊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滴在被褥和床单间,滚烫的精华刺激得刘墨绯连嘴唇都忍不住颤抖呢喃。
埋于她胸脯间吃奶的男人好像带了种有异于常的虔诚和安宁,可刘墨绯那处太过敏感,根本无暇顾及他的表情,只难耐地仰着头,一味挺起腰肢,淫媚地捧住自己弹软的白兔就往他嘴边凑。
霍珩吐出樱桃般红艳的乳尖,俯在她身前低低地笑,似乎很满意女孩这副欲海难填的模样。他湿润的鼻息就这样喷洒上她漂亮的奶晕,紧贴的下唇无意识卷起硬挺的奶头,激起她满含嘤咛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