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个体位,他躺到床上,托着小舒让她骑上自己。
女孩也不含糊,跨坐而上,两条腿大大的分开,像骑黑阳一样驾驭着这匹大马,她舒展腰肢,维持着平衡,巨大的阳具嵌在她体内,顶着子宫口来回摩挲,酥酥麻麻,又痒又痛。男人提气往上顶,竟她操得眼泪婆娑,浑身发抖。
小舒牵过男人的手,教他如何玩弄自己的乳房。谈尽辉拒绝了,直接对着蜜桃就是一巴掌,“啪”得一声打得奶子颤抖不已。
“骚奶头痒了,谁允许你自己捏的?”
小舒委屈巴巴,只能干挺着胸,想揉胸又不敢,那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模样倒是常见。
男人死命掐住她的乳房,一顿狂捏,雪白的乳肉从黑漆漆的大手指缝里溢出。谈尽辉皮肤糙,而她的又过于细致,不戴奶罩,两只浑圆的乳房掉了出来,挺翘紧绷,沉甸甸的一只,他托在手上,仿佛隔着皮就是一兜兜鲜奶。
他捏住一只,想往嘴里送,却发现不论自己怎么够都吃不着。
于是,醒了。
原来这一切只是一个梦……
谈尽辉嘲笑自己,又不是年轻男孩子,怎么还会做这种能?当真太久没碰女人?其实自己有几个固定炮友,但是上个月都断了,那些有夫之妇不免有些太投入,想要得多,让他心烦,所以都断了。
可能就是因为太久没有疏解欲望,又和小舒住一起,他才做了这样的梦。
面对自己勃起的下半身,谈尽辉现在有两个选择。
让它自己消下去,或者让它释放出来。
在离谈尽辉不到几米的地方就是小舒卧室的门,打开它,里面的姑娘能让它消肿。小舒就是妓女,拿钱办事,出卖肉体,眼下找她是最好的选择,何况她就是春梦的始作俑者,拿她泄火最合适不过了。
要么就去浴室冲个凉水澡,强迫小兄弟消肿。
最后谈尽辉选择释放它。
他脱下裤子,握住自己,撸了起来。
说实在的,他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自慰了,因为向来不缺女人,有的是女人愿意被他内射,愿意给他口,他完全没有必要自己动手。
而现在,他只能皱着眉,认真的自慰着。
加大手上的力度,卖力得玩弄自己的阴茎。闭上眼,他想到了小舒的白屁股,脑补又代入,想象着自己正在操弄白屁股。
有时候身体太好,太持久也是一种苦恼,撸了半天小兄弟也不见得有射精的趋势,相反越撸越精神。于是谈尽辉决定再加深一下刺激。
衣架上有些小舒的衣服,他随便扯了一件,拿到鼻子下深深嗅了一口气,别说,真挺香的,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气味,然后又用它包住自己的小兄弟,闭上眼,回想刚刚那个香艳的梦,龟头刮着衣服上的蕾丝,想象着自己陷入她的身体里。
有那么点意思了,再投入一点或许可以射出来。
他加快了打飞机的速度,呼吸也开始急促,发出闷哼。
可是就在这时,卧室的门突然开了。
小舒起来上厕所,推开门,刚进客厅就看到了如此下流的一幕——谈尽辉正拿着她的衣服在自慰?!
先是愣了一会,应该是没反应过来男人在干嘛,叁秒以后,小舒突然懂了,她表现的非常平静,默默缩回去,淡定的关上门,然后飞快拖来写字台抵住门,吓得一夜不敢睡,看来是恶心坏了,第二天就给卧室加装了一把插销。
幸亏她是哑巴,要不然一定会大声骂出变态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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