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四海尽力分开小舒的双腿,扶着那根东西插了进去,压在女孩身上,软小的阴茎埋进春水里一阵乱捣。
“……哦哦………哦…爽……好紧,勒死了…勒死了…”
老男人前后怂动,实打实的操弄起来,松弛的阴囊拍打在女孩紧实的翘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小嫩逼,这样风流一回,死也值了。”
他掰过她的脸,又是一通羞辱:
“你不是很骄傲吗,不是小公主吗,还不是被我操?”
小舒骑黑阳那次,他就彻底惦记上了她,他时常想像自己就是那匹黑色公马,挺着巨大的阳具驮着小舒,自己每颠簸一下,背上的处女就娇喘,像是被操爽。
“你妈骚,给男人做小,生下你这么个小杂种,你算哪门子公主?就是一个烂货罢了。”
他的脸又哭又笑,癫狂得吓人,冲得草垛都在晃。
“射满你的子宫,你这母狗,下贱的母狗。”
胡四海经常躲在马厩里自慰,脑海中满是小舒穿着红裙一本正经骑马的样子,她的小嘴叼着丝巾一角,她的大腿紧紧夹着马肚子,她娇喘连连叫着胡叔叔,一想到这里,他精液就忍不住的往外飙。
身下的女孩像一团死去的肉,任他摆弄凌辱。
“妈的,这样都能干出水,这逼真骚。”
看着自己的鸡巴抽插在女孩下身,每挺一下那对雪乳就跟着颤抖,如此香艳的画面看了就让人受不了,胡四海拱了没两下就交代了。
抽出阳具,小舒那里还是被他捅出一个洞,往外流着稀薄的精液。
就着女孩的白色内裤,胡四海一边得意的擦着鸡巴上的血,一边给储凤琴回了电话。
“不枉我给她的马下药,把她摔哑巴了,吃到嘴,很是鲜嫩。想不到许茂护了那么多年的雏儿到底还是被我这种人吃干抹净,操得小逼都肿了,天生的下贱胚子,可惜昏睡着,要是醒着估计更好玩。”
胡四海临走,带走了那根沾有血迹的马鞭留作纪念。
而后的很多年,小舒都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是谁对她做了这些。
父亲过世没多久,半霖哥哥就出国留学了,母亲的精神状态开始变得不正常,被送去疯人院,而自己也从客房搬进了佣人房,她的老师和保姆们全部被遣散,没人伺候,以至于她每天要在凉水下面搓洗自己的内衣裤,这些琐事她之前从来没有操心过的。
直到今天中午,吃过午饭小舒觉得特别困,爬回床上小睡,醒来就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孤零零的躺在马厩里,下身像撕裂一样的疼痛,血顺着大腿往下流,她虽然不通男女之事也知道自己被欺负了。
以前爸爸在的时候,她从未受过任何伤害,皮肤上连一道伤疤都没有,家里的利物被收起,下楼,去花园玩都有保姆看护,就是怕她划破皮肤,留下疤痕,有损卖相。
爸爸过世,妈妈住院,自己孤苦无依的住在老宅,熟悉的保姆都被遣散,心爱的小马也被宰,面对主母的冷嘲热讽,她只能忍气吞声,现在遇到了这种事。而她连呼救的能力都没有,像一个残破的洋娃娃,被糟蹋以后,遗弃在这里。
小舒神情涣散,侧目看着墙上的马具默默的流着泪,她知道这里曾是丽莎的马厩,从原本家庭幸福的女孩到现在也不过才一年而已。
她盯着那排马具看,似乎少了点什么。
对,是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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