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一厅的老房子,在二层,客厅的窗户推开就能看到一条冷清的小路,路灯下还有个卖炸串的老太太,每每串儿下锅,总有阵阵油烟味反上二楼。
房子处处破败简陋,用得还是垂着的钨丝灯泡,客厅里除了张双人床,就只有一个简易衣架和一张蓝色塑料凳子。简易衣架上挂着些粗制劣造,批量生产的情趣内衣,有制服,女仆装还有透明旗袍。
另一间房在客厅一侧,房门紧闭着,似乎不欢迎外人。
小舒钻进黑漆漆的厨房给他倒了杯水,薄而软的塑料杯兜着一汪水,她小心捏给了他。
环顾四周,连个放杯子的地方都没有,谈尽辉一口没喝,随手把杯子放在凳子上。
小舒拿了条新毛巾递给他,示意他去洗澡,男人再次拒绝。
“我洗过澡了。”
想来她这里的洗澡环境也一定很简陋,他不愿意这里弄湿身体。
小舒又指着衣架上那些暴露的衣服让他选一件给自己洗完澡穿。
平时到了这个环节,一般男人都会很兴奋,有的甚至会直接上手,全部让她试穿一遍,但是谈尽辉依旧没兴趣,说了句随便。
小舒知道他看不上这些,尴尬的随手拿了件透明旗袍就转身进浴室。
泡沫集中在下身,手指翻开花蕊仔细清洗,就连菊穴都清理干净,怕他在外面等得不耐烦,身上只简单淋湿,搓了搓胸脯子便关了水,头发编成辫子结在脑后,没洗头。
估计是最近又吃胖的缘故,忙活半天一身黑色透明旗袍勉强穿上,肉被束缚起来,一副随时要爆开的样子,织物下面不着寸缕,能看到饱满的乳房被勒得呼之欲出,上面的那对小红果可怜巴巴的被压扁在旗袍里,旗袍的衩开得极高,半个白屁股都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