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南果然不生气,只是捉着她的脚,警告:“不要乱动。你乖乖的,我温柔一点,会舒服的,不疼。”
他强硬、缓慢地插了半个龟头进去,然后停住,烦躁恼恨地退出来,去一旁摸了个套,戴上。
他故意使坏,握着阴茎在程欢眼前晃了晃,说:“欢欢老师教的真好,看,我这不是学会了。”
这次一插到底,沉知南已经足够温柔,但硬物磨着发肿的阴唇插进去,充实之外,还是觉得疼痛。
硬的不行来软的,程欢就哭,沉知南每肏一下,她不管是疼还是爽,也不叫床,就是落泪,委屈巴巴地说疼,好疼。
本来是想破坏气氛的,谁知却弄巧成拙,把沉知南刺激地更兴奋了。
也不能真把人肏坏,沉知南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欲望,又把人摆弄成后入的姿势。这样入得更深,能肏的更爽。沉知南掰着程欢的屁股,在快速的耸动中,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程欢一直是痛大于舒服的,但是为了让沉知南快点射,她只能配合着发出吟叫。没多久,沉知南抽插地频率越来越快,这是马上快要射精的信号。
沉知南兴奋地不行,突发奇想,捞起程欢一直散在肩上的长发。他想象着骑马动作,把发拢成一束握在掌中,当是马缰。只是还没握紧,视线无意识一瞥——
沉知南看见了程欢肩胛骨上血红色的胎记,樱花形状的。
恰在此时,程欢别过头来,眼神迷离,用饱含情欲的声音求他:“再肏深点啊,都射给我。”
那一瞬间,沉知南身体里被欲望烧开沸腾的血液全都冷却了。
他分不清是这具长了这样胎记的身体配了程欢的脸让他恼恨,还是想到徐樱此时或许正像这样在别人身下骚浪求欢让他愤怒。
沉知南还硬着,却没了欲望。
他沉默了快一分钟,然后把性器抽出来,叁两下套上衣服,甚至招呼都没打,头也不回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