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调情那样控制着力道的掐,程欢真的下了狠手,沉知南火辣辣的疼。但鸡巴上又是另一种铺天盖地、澎湃汹涌的快感,甚至盖过了疼痛,将那一点痛意衬得微不足道起来。
因此沉知南呻吟一声,射了出来。
他射了很久,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填满阴道,多到装不下,滴滴答答地顺着屁股缝儿一直流到床单上——
这点他倒是没说谎,看起来真攒了有一个月。
高潮的那个瞬间,沉知南是恨不得死在程欢身上的。
可过后没多久,等生理上的极致愉悦过去,大脑重新占据主导位置的时候,肉体上的痛就再无法掩盖。
阴茎软下来,沉知南喘着粗气低头,视线落在自己小腹上。那里有个清晰的指印,又红又烫,估计要不了几分钟就会肿起来,变成青紫色。
他脸色不好看,望过来的视线阴沉,一副你最好给个解释否则就要秋后算账的吓人模样。
程欢应该害怕的。
毕竟她现在是在被沉知南包养,平时发个脾气都要察言观色的拿捏好分寸,何况是这样凶残的肉体攻击。
可她之前喝了酒,要是这会儿足够理智,刚才沉知南说那句调情中又带了点儿侮辱意味的话的时候,她就该笑着顺势说一些发骚的话,而不是掐他了。
腿还保持着搭在沉知南肩上的姿势,程欢不太舒服,扭了扭腰,用脚推他:“还在这儿装模作样的干什么,软了就赶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