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哭包受呢。」斯文的青年抽回手。
「嗯真是,无聊。」邪魅的青年也抽回手了。
「好像在强暴妇女哈哈。」高大的青年打趣道。
「寒沂。」伊熯冷冷的喊了他的名字。寒沂抬头,对上的是对方冰冷的视线。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让他们玩个爽。第二,我把你现在搬到马路上去。」寒沂闻言,全身抖得跟什么一样。
「嘿~别吓……」高大的青年话未落,寒沂便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往自己的身上带。眼神像是在乞求对方快点来碰他,把他蹂躪成怎样都可以。
「嘿,你……」话又还没说完,寒沂又抓住邪魅青年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摸。跟刚刚截然不同的反差让青年们皱了下眉头。
「我说,他这么听话,你为什么要叫上我们?」斯文的青年悄悄问道。
「……这叫做听话吗?」伊熯淡淡的问。寒沂闻言,连忙去抓斯文青年的手,像是怕还不够一样,把其他人的另一手也都抓了进来。
「乖孩子,把舌头伸出来。」高大的青年把对方的口枷卸下来,轻轻的说,像是怕惊扰到这个小小的omega 一样。寒沂乖乖的伸出小小的红舌,任人摆佈。高大的青年微笑,似乎很满意。
「来,吃掉。」邪魅的青年往对方的嘴中塞了一颗白色的药丸道。寒沂楞了下,看着对方,不知道该不该吞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药。
「乖,没事的。」斯文的青年说道。寒沂点头,吞了下去。
「真棒。」邪魅的青年摸摸对方的的耳朵道。寒沂颤了下,让身经百战的他们明白,这就是他的敏感点。
「乖孩子,想不想要舒服?」斯文的青年笑问。寒沂愣住了,舒服……?那是什么……?他可以拥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