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擅自拆下来?」回到家的伊熯对脖子已经多了一条鲜明红痕的寒沂问道。寒沂摇头,他没有要擅自拆下来的意思,是因为姐姐女僕担心他才会……
「自己过去选两个。」伊熯对对方开口,他今天的心情非常的差。寒沂不想再选那种会让他崩溃的东西了,只能咬出第一次把他蹂躪到哭的东西。
伊熯看着眼前的木板跟鞭子,觉得真是刚好,下手可以重很多。寒沂躺在地板上,扳开自己还剩下瘀青的大腿,献给对方。
「今天,打到我消气。」伊熯说完,便毫不留情的开打。寒沂咬牙忍受着疼痛,一个字都不敢说。
漂亮的血花溅出,大腿被鞭子跟木板蹂躪到血肉模糊。伊熯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用鞭子的尾端去刨挖对方的肉。
「呜呜……」寒沂哭着忍受,眼睛不敢看自己的腿到底被弄成怎么样了。
「看着,不然我就打这里。」伊熯把木板移到寒沂的胯下,冷冷的说。寒沂一瞬间就停止哭泣,摒气凝神的看着对方木板放着的脆弱地方,害怕的发抖着,真怕对方会打下去。
「怕了?」伊熯笑问,心情好了许多。
「汪……」寒沂点头。
「你说,我该打你几下?」伊熯把木板移开,就算他再没有理智,也不能去打对方的命根子。寒沂不知道几下才能让对方消气,而且也不能说话。伊熯看人艰难的举起手,比了手指能够比的最高数字99,心里突然喀噔一下。
「为什么不是一百?」伊熯找碴似的开口,想要掩去内心的那股奇异感。寒沂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对着对方点头,好像在说可以。
「两百也可以?」伊熯挑眉。寒沂抖了下,虽然害怕,也还是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