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翊凑过去,抱住赵娟然。
她很怕怀里这个人再对她说爬啊滚啊离我远点我是钢铁直女,赵娟然却似乎已经忍了很久,连眼神都有些迷蒙,无意识地顺着她的动作,往她的怀里靠了靠。
赶在赵娟然躲开之前罗翊急切地开口:“我不会标记你的,放心。之前和你说的话,你也不用现在给我回答。我只是……想帮帮你,不然你现在这样的状态,出去会很麻烦。”
真卑鄙啊。
心底的最深处,罗翊自己都想唾弃自己。
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她想要的可不只是帮帮她。
但赵娟然只是嘤咛了两声,什么拒绝的话也没有说。
仅仅是这样,罗翊的心就已经像是洒了蜜糖又倒上盐汽水,五味杂陈地冒着泡泡。
她已经不想去思考什么,赵娟然没有拒绝她,只要这一个信号就足够了。
被无可救药地吸引,她低头,试探性地吻她。
赵娟然乖得不得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外套,罗翊从背后环着她,慢慢把外套拉开,铺在厕间的盖子上。
赵娟然身上几乎没有赘肉,平滑的腹部向上是柔和的曲线,向下是细长的腿,罗翊从她肩头向下望,能将她的美丽一览无余。
罗翊没有发情,神志不像昨天那么模糊。她怕赵娟然着凉,虽然心底很想,但还是抑制住了撕掉对方里衣的冲动。只是弯腰凑过去,一边轻吻着对方的侧颈,一边半抱着她。
整个过程罗翊一直提心吊胆,等着听到拒绝的声音就立刻停手。
但赵娟然除了轻轻的喘息之外,只是抱着她的手臂,什么话也没有说。
把人抱到她自己的外套上,罗翊一只手扶住她不让她瘫倒,一只手空出来,把自己的长裤褪了下来。
今天赵娟然穿的是裙装,罗翊轻易地掀开,才看到她的内裤已经洇湿了一小块。
不知道她究竟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忍了多久,赵娟然发着热,皮肤滚烫,整个人都像发了疟疾一样轻轻地打着摆子。罗翊有些心疼地扶住对方的腰,手指轻勾,缓慢却坚定地拉下了她最后一层防备。
赵娟然似乎很急,一直在难耐地轻喘着,罗翊也急,搂着对方调整了一下角度,稍一用力,便进去了。
昨天她整个人都是神志不清的状态,只是有印象那滋味很甜美。进入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有股电流从脊背传上来,引得她轻轻抖了一下。
湿,滑,热。
“你,你放松一些……”罗翊此时只进去了一个头就感受到了阻力,她低下头,轻吻赵娟然,从耳根到嘴唇全都吻遍,手也熟练地抚上对方的乳峰,轻拢慢捻抹复挑,直到身下的人软成一滩水。
她还要继续挑逗,赵娟然却轻轻地动了动腰,把那东西费力地吃进去了一点。收到情人的暗号,罗翊猛然醒悟过来,一个流畅的挺腰,便把自己完全送进了那已经并不陌生的幽穴里。
“会不舒服吗?不舒服的话你要和我说。”罗翊在赵娟然耳边低语。
赵娟然摇摇头,仍旧紧咬着唇。
罗翊缓缓地顶弄着,紧张地观察着身下人的表情,一旦她有一点难受的神色,就随时停止自己的动作。
一直忍耐着自己欲望是很难的,但她还是坚持着。高热再加上运动,她的汗水流到下巴,汇成了一滴,滴落在地。
两人似乎都响起了昨晚的那场情事,回忆复苏,心照不宣地调整成最适宜的角度。
情事上的默契毫不逊色于平时玩闹时的同调,两人同进同退,很快就掌握了合适的力度和角度,动作愈急,每次的律动都要带出几滴花液甩在地上,却都无暇顾及。
赵娟然觉得自己又在做梦了,轻飘飘的,云端之上的梦。
黑甜乡里,顾及着随时可能会有人来,声音受到了限制,这具发情期的淫荡身体似乎就要在别的地方补偿回来。罗翊的进出很好地抚平了花穴的瘙痒,却在她一退开时就觉得不够,只想着再快些,再重些,再多些。
但她只是趴在罗翊肩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罗翊见赵娟然忍得辛苦,不假思索地把自己的肩膀凑上去,“别咬自己了,实在不想叫就咬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