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死我呢?”
却不想她软着嗓子接话,“就是要咬死你。”
聂祯仔细感受着被包紧的感觉,似乎是有些分别,吸得更紧,也更加有弹性,让他只想狠狠地冲到最深处去开疆扩土。
可贺一容夹得紧紧的正缓慢攀升,聂祯却难受的很,既贪恋这温软紧致,又胀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没命了,额角豆大的汗珠低落。
他伸手去寻阴蒂,饱满的一小颗,红豆似的捏在手心。
沾了蜜露轻揉着,身下的人就娇声连连,听得他再也没了耐性。
狠了心艰难抽出来,瞬间的空虚感让贺一容从天上跌落。
深红色的甬道带着穴口缓慢收缩,白色的蜜液挤出来。
聂祯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的血都冲到脑门。
侧身躺着将她抱在怀里,从侧后方斜着挤进去。
她似乎是觉得舒爽,又像是觉得不够,嗯嗯啊啊的不停,一只腿又高高抬起来要他撞得更深。
不同于从前面或者从后面进入时的快感,侧入让俩人都感觉到了不同于以往的刺激。
更直接地从内壁上擦过去,不放过每一寸敏感点。
聂祯的阴茎长得微微上翘,正好翘起的龟头顶到她深处的褶皱。
她身上的衬衫早已被推高,胸前乳肉正因为激烈的交媾动作而晃荡不停。
贺一容觉得晃得有些痛,两只手捧着。
龟头在她体内伸出转了个圈,她焦急地去追,想要含住不松。
却听到聂祯说:“揉胸给我看。”
脑子早已被冲撞的昏沉,此时哪里还有什么羞怯,她只想好好的取悦自己。
一手一边,学着他的样子又揉又捏。
不知为何,这样的动作更大地刺激到身体,贺一容紧咬着唇,只觉得下面泛滥成灾。
直觉不好,想让聂祯离开,可话还没出口就觉得一股液体冲出。
她再难压抑声音,喊了出来。
余韵过后聂祯还埋在她体内轻轻顶弄。
她泪流不止,“尿尿了……”
聂祯从后面抱住她,趁着泛滥湿意挺进更深处,轻咬她红得像石榴的耳垂。
“不是,是你舒服了。”
“再等等,让我也舒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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