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软软第二天是在宾馆的床上醒过来的,身边躺着风格各异的三个帅哥。
她昨天晚上被折腾到半夜,全身酸痛。
洗了个热水澡,又将衣服洗干净用吹风机吹干。
系统给的耐用值很管用,她现在除了累外其他都还好。
只有易州被她吵醒,另外两个睡得跟猪一样,胯间的肉棒因为晨勃的原因挺立起来。
她别过脸,眼睛却不太自然了:年轻,真好。
“回学校?”易州套好衣服看着她道,“我送你,不会被保安为难。”
纪软软又换上那副胆小怯弱的样子,回避他的目光:“不用了,被看到不太好。”
“都被我操得透透的了,还这么见外?”易州半开玩笑,发现这一逗,女孩脸都红透了。
穿上衣服明明又单纯又羞涩,脱下衣服的时侯浪荡如妓女,真神奇。
纪软软最后还是没有拗过易州,远远跟在他身后去了学校,快到纪软软教室门口,易州转了方向,纪软软轻声道了谢敲开教室的门。
又是一节自习课,值班的刚好是何睦。
她看到何睦的一瞬间,见到少年通红的眼,之前准备好的说辞却突然哽在脖子里。
“去哪儿了?”何睦问道,情绪压抑到极致。
“我,我不太舒服,出去看医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撒谎,就是下意识的。
但是何睦都没有问她哪里不舒服,将她放了进去。
已经知道她在说谎,再继续问下去,不过是得到更多谎言罢了。
周围的同学看着她,都在窃窃细语,一些明目张胆的甚至不掩饰:“她脖子上是什么?”
“草莓啊!被男人咬的!”
“早说她在外面卖啊!这就是证据啊!”
“呯”得一声拍桌声,世界安静了。
“安静点,自习!”何睦脸色黑如墨,难看到极致。
女孩脖子上的吻痕他从第一眼都看到了,当时他太过顾忌并没有留在那个位置,所以这个吻痕是昨晚新添的,而且还是被别的男人。
她回来神态自若,身体没有别的伤痕,不是被迫的。
“纪软软,厕所来!”刚一下课,赵媛玥就拍了拍她桌子,趾高气昂。
她抬起眼皮,没有搭理,继续在脑海里融入委托人记忆中的知识。
“听不到我说话吗!?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