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陈尸于垃圾回收场,与你同一时间,地方只差两公里,对此什么想法?」
「他活该。」
「报纸写的,是记者胡乱下的定论,大眾爱看顺由民心,我们警方没有反对,是因为明
白现实,投入大量成本人力……寻求到的真相也没意义,你就不同了,我们要顾及还活着的
人,说吧,知道多少讲多少。」
「无话可说。」
「真的吗?你除了是现役法官之外……另一个身份叫废死联盟的召集人……」
「那又怎样?」
「一直以来主张废死都不被认同,在宣扬的道路上跌跌撞撞,与人衝突在所难免,有没
有可能因为这样招惹麻烦?」鸟哥放慢语速:「放轻松,我是来帮你的。」
「我一出院就请辞,两个……都辞……」
「好吧,太太的手机号码多少帮你联络,你家里电话没人接。」
「不用,我们离婚了。」
「嗯,抱歉打扰这么久,最后一道问题请务必回答,你有没有什么明确仇家,或者……
得罪过哪路牛鬼蛇神?」
范佩钦缓缓下床,唉口气两段式站起,与鸟哥平行面对:「我对不起全国人民,才是被
全天下恨之入骨的带罪仇人,唯有斩草除根,才得以平息眾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