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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人体六块部位!

头颅、躯干、双手及……双脚……

每份除了基本的皮开肉绽之外,各有专属的特别礼遇。

头被强硷溶蚀、身体被地刺穿心、左手被刨刀扒皮、右手被真空压合、左脚被锈器撕裂

、右脚被烧铁烙印……

嗯……看完简直大快人心!

下一位知名鸡农田信河,北部发家,畜產包办全台四成市佔率,现于中南部富有鸡鸡大

王之美称。

十年前与表亲竞争鸡產事业,双方胸怀大志满腔热血,但因设备技术、管理能力、及流

动资金不如他人,盈收差距渐大。

正当表亲一家如日中天时,一场无情大火烧毁四分之三的铁皮鸡舍,场地几乎全毁,鸡

隻死伤无数,意外还不幸带走两条人命,外界不懂,但在地居民都知道纵火犯就是田信河!

当年还传出一段小学生把玩鞭炮酿成火灾的不实谣言,无稽之谈幸亏没人相信。

要信的是因果报应,事隔多年田信河终究是遭相同手法葬身火窟。

前任县长霍达寅,为执行地方居民不满的徵收案,不听闻百姓诉愿,下令挖土机与破坏

机具强行拆屋毁田,逼得两位地主激愤不己,羞愧之心对不起列祖列宗,最终分别以上吊与

跳河自尽来反对政府官员的无理暴政。

别这样,坏人不会可怜你。

所以这枚砲弹飞进他家也不必同情。

「赶在起诉前杀人灭口。」

「答对了,但刑执完全不懂死刑定义。」

「结论是……郭似情的死和上述四起案件都是他们搞得鬼?」

「不确定,有个地方我很纳闷,郭似情少了一项共通点。」

「她清清白白没有该死理由。」

「对!四起案件的主角都是罪犯,唯独郭似情从来就没作奸犯科,到底怎么回事?那场

车祸经鑑定确认蓄意,那又为何成为刑执的狩猎目标?。」鸟哥啜饮一大口黑咖啡。

说到这,似情低头不语,满脸尽是委屈。

「只有可能是认错人啦,我一定要揪出谁开的车!」

「除此之外,再跟你分享另一起私刑正义。」鸟哥特别提醒:「只是这件没拍到车牌号

码,但怀疑也是刑执所为。」

我接过卷宗文件。

标题“朱文祥酒刑案”。

我的天吶!这不是我国小同学吗?

翻了翻资料:「哇赛他死啦?酒刑是什么?」

「非常残忍,过程简直毫无人性,你先做好心理准备……」鸟哥不敢给我看照片,决定

自行口述让我知道:「首先用条锁链将人绑在一张生锈铁椅,脖子以上也动弹不得,因为一

支铁製漏斗安在嘴上,管线环绕整个头部起到固定作用,此时嘴巴大开、下顎上扬、食道顺

畅,最后强灌十几种烈酒下肚,份量至少七、八公升这么多,没意外死因为急性呼吸衰竭,

法医还说了,朱文祥的食道烧到仅剩层皮,胃部还破了个洞,看你反应,怎样?原来他小时

候就做人失败啊?」

「失败透顶呢,长大不学好跑去酒驾撞死人,那种杂碎啊,死有馀辜!」是怕我產生负

面阴霾吗?拜託让我看一眼照片吧,这不是证明因果报应真实存在的最佳时机吗?

「……」鸟哥脸色一沉,不晓得在想啥。

呃,我有骂太兇?刚好而已吧。

慌慌张张赶紧转移话题:「鸟哥……你认识彭秋时吗?」

「嗯,半年前载临盆的妻子去医院,一路逆向狂飆,后来不小心把一个高中生撞成重伤

。」鸟哥回答得鉅细靡遗。

「不愧是交通队,什么都知道。」那位高中生就是阿甜,这件事并没有跟鸟哥说。

「因为这起车祸就是由我承办。」鸟哥接着叙述:「按规定是要将彭秋时移送法办,但

了解情况后……经过一番深入探讨,我、检察官、以及高中生的母亲最终决定不予起诉。」

「对,这则新闻当时闹得沸沸扬扬,我在想这位彭秋时先生……有没有可能承受不了巨

大的衝击伤害,进而扭曲人格加入刑执?」高机率,我严重怀疑就是他开的车,撞死我的宝

贝似情。

「不是他。」

「怎么说?」

「你知道世界上最有利的不在场证明是什么吗?」

「一群人证?刷卡票据?监视入镜?」

「是死人,彭秋时在办完妻小的丧礼后就自杀了。」

「不是吧……」

「我还去上香呢。」

「好,既然不是彭秋时,现在有了车牌号码不难破案吧?」

「威融啊,今天跟你核对车牌只是确认兇手是刑执,那四起案件一点进展都没有,车子

找不到,人海茫茫有点困难。」

「那该怎么办?」

「恐怕……真要出现新的受害者才能继续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