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是真的没有用吗?我印象特别深刻裴沁日记里头写到的那句“绝对不能被破??烧??”,不过字压根被血抹到看不清,只能寄望破关到后头系统告诉我怎么做了。
「喂??呃,脚印到十九楼这扇角门就停了。」
「搞什么啊,怎么越靠近这门??耳鸣就更严重。」
古沉楚的声音将思考事情的我给拉回神,看见他掩藏不住难受的面容,我下意识把他拉到身后,面向他伸手检查他的情况,发觉冷汗早已从他的额间顺延面颊而下。
我心里暗叫不妙,如果再不找到裴沁看她在搞什么,古沉楚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
我忽略有双手紧嵌在脖颈上的感受,沉重的看向这扇虽说被搁置在角落,却不容忽视偌大的锈跡铁门,果不其然又是同样的电子密码锁,但不一样的是这次大门的两旁皆有密码锁,依照裴沁从前设计的电子门锁,绝不可能给我一个解完后再解另外一个的时间。
但这只是可能,目前会程式语言的也只有我一个,任何一个可能我都不能放过,我将已经耳鸣到带到距离门比较远一点的地方休息,定定的看向捂着一边耳朵,疼到半跪在地上的他,止不住心疼的说道:「等等我,我很快就拿回你的东西!」
说完就快步走向那扇大得令人倍感压抑的铁门,点下智能眼镜的程式功能,立马就在眼前浮现一次比一次还困难的程式语言,我一边迅速的扫视着程式码,一边急速的将程式代码输进悬浮电脑里头,但越是输到后头,我就发现近乎一半的几列程式码就像是凭空消失一样,怎么找都找不到破译的方法。
我下意识看向另一边的电子密码锁,估计另一半就是要同步那边的密码锁才能解开这里空缺的,但现下这情况如果丢下这边的程式语言,势必会全部清空,就等于又陷入了一样的死循环。
「程式语言是吧??另外一边交给我。」
古沉楚似是强忍着难受站起身,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焦灼的模样,他哑声说出这句后,我整个人难掩诧异的说道:「你会程式语言?」
古沉楚跨步朝我走来,定定的站到了另外一边密码锁的面前,照着我的方法叫出了程式功能,他冷静的扫过浮在他面前的程式语言,再平静的看向呈现悬浮透明电脑的面板,嗯了一声后哑声道:「没怎么难就学过一点。」
古沉楚同样如我那般快速的扫过浮在面前的程式语言,手快速的在键盘上输入程式码,看见复杂的程式也只是稍稍皱了眉头,并没有多大的起伏,遇见不会的也只是稍问我一下就能自行解出来。
我看见空缺的地方一一浮现出程式码,先把想要大力夸奖的心思放一旁,着手开始同步输入空缺的数值,终于在合作之下顺利的同时按下回传,紧闭的铁门应声而开,一池冰冷又带着笨味与腐味的水瞬间就覆涌上我们的脚面。
就在门开啟剎那,我们两个立马牵住对方快步往里头走,但走进有些许微弱光芒的地处后,古沉楚像是忍受不了耳边发出的噪鸣声,捂住耳朵跪倒在水面上:「靠,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吵!」
我来不及看里头的场景,撑住古沉楚倒下的身子,慌张的说道:「古沉楚!你??」
却不等我说完,就听见一个嘶哑得像是声带受损,毛骨悚然到鸡皮疙瘩不自主浮现的声音,就这么环绕在这一室不大不小的空间里头:「我的爱人,你喜欢这种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