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遥顿了一下,心里有了注意,便拿着东西径直走进主卧室,将手里的几个小盒子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虽然是出于工作原因,但是,给一个男人买这种东西,总觉得有些奇怪。
东西刚放进去,抽屉还没来得及推进去,这个时候,周边陡然响起铃声,手里的手机猛一震动,给孟遥实实在在吓了一跳。
她愣了一下,才划开了接听键:“喂?”
电话那头是熟悉的声音,只听孙又菡故意细声细气地问:“喂孟孟?在干嘛呀?”
孟遥目光一直落在抽屉里那几个盒子,以及上面赫然写着的“冈本”两个大字,她刚刚被吓得还没有回过神,这时不知哪根筋不对,脱口而出:“我在、在……我在用冈本。”
“……”
?????
这话说出去以后,电话两头不约而同地默契沉默三秒钟。
孟遥甚至觉得自己这三秒钟是在默哀,为自己默哀。
她再一次成功地社会性死亡了。
很好。
这下子就连孙又菡也震惊了一下:“啥玩意?”
天地良心孟遥刚刚真的只是惊魂未定一时嘴瓢,这时反应过来连忙解释:“不不不,我不是……”
可惜她的解释似乎没有什么可信度,说到一半儿就被孙又菡打断,孙又菡又问:“不是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钟总家啊。”
“钟总?哪个钟总?”一提到钟总,孙又菡第一反应就是她那个死舔狗备胎,当即捂住嘴,一脸吃瓜的表情,“不会是钟恒吧?”
“又菡你说什么呢!”
“那?钟知贺?不是我说姐妹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骚断腿!”
怎么越来越解释不清……
孟遥有些无奈:“真的不是!我刚刚只是说错了,我在工作!工作!”
接下来的时间里,经过孟遥百般解释,就差给孙又菡跪下了,才终于将前因后果解释清楚,洗清了嫌疑。
听到对方终于相信自己的话,孟遥这才长出一口气,转移了话题:“你不是今天回国嘛,也好几天没见了,不如我们出去聚聚?”
“呦,”孙又菡吹了个流.氓哨,“难得啊,今天孟姐主动邀约,那我当然是盛情难却咯。”
“行了吧你,”孟遥被她这怪腔怪调逗得笑起来,“少贫。”
“那我来订餐厅,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我都行的,你知道我不挑食。”
“切,”孙又菡不无讽刺地笑了声,“那今晚来个全海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