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孙又菡也不吃她这套缓兵之计,“现在就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那个姓贺的,上三垒了?”
“……”对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严肃,隔着电话又看不见神情,孟遥有些捉摸不清,又菡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骂她?她有些心虚,回应的也支支吾吾,“哎呀又菡你听我说,不是你……”
“行了。”孟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孙又菡打断,然后武断地下了结论,“看你这心虚的样子,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吧?”
“不是,又菡我……”
天地良心,她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现在身体没有任何发生过什么之后的不适感这件事她清楚得很。
况且她不像刚睡醒的时候那么头脑不清醒,她现在隐约记起了昨晚发生的大多数事情。
除了她做了很多让自己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尴尬的事情以外。
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出格的。
“停,不用跟我解释,成年人的世界,都懂,”孙又菡狡黠地笑起来,“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所以,生活呢,有机会就要好好享受,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一会姐妹找个养生馆子给你好好补补。”
“……”
?
孟遥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对方的这一番话,实在让她有些懵逼,以及,无语。
电话另一头的孙又菡并不知道孟遥此时的这些心理活动,也没注意到孟遥没说话,只自顾自地说:“哦对对对,还有咱俩不赌了十万吗,姐妹大方,算你赢!得到□□不也算得到嘛,那么一帅哥,赚大了好嘛。”
“又菡你听我说,昨晚其实真没发生什么。”
“?”
“真的?”
“千真万确。你信我。”
“怎么可能!孤男寡女干柴烈火酒后乱性实属正常!孟孟,不是我说,你这也太玩不起了,咱俩这关系,你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跟我讲的。”
“……”
“而且,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处一室,对方又是顶配大帅哥,这不发生点啥我都看不起你。”
“……”
完了。
这下,好像真的解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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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孙又菡的电话没几分钟,孟遥打的出租车就停在了希尔顿酒店正门对着的马路边。
车子停在这里,透过车窗,可以清楚地看见酒店恢弘的大门口,还有门口形形色色来往的住客。
很容易就会想起钟知贺。
他每次送她回来,或者来酒店接她,多半会把车子停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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