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阿——舒克,下不为例。”
忠犬立刻像在绞刑架旁听到赦免令的死刑犯那样感恩戴德。
我注意到触手怪用一种深思的表情看着我。但我一和他对视,他立刻把那狡猾的灰眼睛垂落下去。
我顿时又想起来——特么的这厮好不要脸!谁特么在魔王昏迷的时候睡奸她来着?我可不信就凭这位女魔王能让阿忠犬这副模样的暴戾样,是合意同他玩那种play的!他自己就做了更过分的事,还有恃无恐的地来检举别人。
我正寻思着怎么向触手怪发难,他却先声夺人,对阿格利亚斯说:“那么,我现在是不是终于可以不被您打断,继续向陛下介绍当下的情况了呢,阿格利亚斯大人?”
阿将军沉着脸,不说话。触手怪于是又看向我。
“陛下,其实,我之所以向大公提出那些建议,正是因为我相信您,陛下,就算您力量受损,羸弱不堪,抵御不了大公的武力——可只要您活下来,醒过来,您就一定能让大公的愿景落空。”
这可是和我节操攸关的事——我可不乐意去给什么大公当什么卵床。我想,触手怪虽然不讨人喜欢,态度也不够忠犬,但好歹以前是魔王的心腹,肯定知道魔王有什么拿捏大公的手段。
我望向触手怪。我的眼睛里肯定写着这么一句话:你快展开来详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