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直了腿,脚把着床铺边儿,将那“吱呀”声压至最低。
他怕吵醒她,裤子都没敢脱,就着那隔靴搔痒的姿势,前后小幅度地挺动研磨。
吃惯了横肉肥鱼,偶尔来碟清粥小菜。
陌生的环境、狭小的环境,放大了那一点情欲之色和难耐的嘶吼。
沉枝早被调教起了淫性,即便在睡梦中也被这浓重的荷尔蒙气息激得穴口吐出一包水。
这样怪异的触感,熟悉又陌生。
腿心间空落落的,无措地夹紧了于屹不安分的大腿根。
男人一愣。
他本以为她醒了。
直到胸前微微颤动,传来了喷香的小呼噜声。
于屹半硬不软的性器还握在对方手上,空气里回荡一股肆虐的甜香。
他哑然失笑。
败给她了。
这世间,有人为了刺激,驶着越野于夜间驰骋东非,体验一把于黑暗中游猎的滋味。
有人尝遍了万苦,不过想寻一抹最寻常的甜。
它可以是来自另一处熟悉又陌生的大洋彼岸。
他只要尝一口,死而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