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继明看了沉枝一眼,转而“咚”地一声将门带上。
“风太大了。”
“砰——”地一下,险些撞上于屹的鼻尖。
男人喉咙发出一声不爽的闷哼,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攥紧了他的胃,难逃令人窒息的灼烧、勒紧感。
大白天,关什么门?
那层嫉妒被山水不惊的表象盖着,来回拉扯,于屹再会掩饰,狰狞难免扭曲。
他转而迁怒外面的保育员,训斥对方什么人都往里头放。
“要是有人往奶里下毒怎么办?”
给足了自己台阶,军靴踩上舷窗,刚打算从象窗翻进去——
里头探出根粗短象鼻,上面还挂着些许奶渍,蓄足了力量,猛地关上了象窗。
cites等这一刻,已经等了整整一晚。
它得意地甩了甩象尾,巨大的头颅顶得沉枝一个踉跄——
怎么样,我厉害吧?
女孩有些哭笑不得。
倒是武继明挤进来,从裤兜里掏出个不足巴掌大的非洲象模型来。
这原本是他在机场随手买下的,总觉得那上头神气的姿态像极了沉枝。
但现在,它有了更合适的主人——
“送你的。”
小象的眼睛“蹭”一下发亮,湿漉漉的象鼻绕着玩具探索了一圈,留下晶莹的痕迹,最终卷着一把夺过去,亲昵地用鼻子拱了两下。
跟它长得一样耶?!
于屹趴在象屋木头缝间,单眼眯起,将里头其乐融融的画面收入眼底。
没出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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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tes:哼哼自己去吃香香饭,留我一头象独守空房挨饿!(;′??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