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捏着那处耳根威胁,向cites描述兽医粗长冰冷的针头,药有多苦,以及——
“沉枝,去把我的刀拿来,在床头第二个抽屉里。”
女孩一惊,警惕地后退一步。
“不会把它怎么样。”于屹拧着眉,不得不压低了声音。
“我吓唬它的。”
*
沉枝不知道,在她离开后,于屹蹲在原地,左手抓起一把象草,右手把玩着的,正是那把从来不离身的军刀。
刀锋闪着寒光,削去了象草干枯发黄的部分,将最鲜嫩的部分摆在了cites面前。
“人都走了,你不必跟我装。”
“你猜到了,对吗?”男人手握作拳,轻敲点地。
“你猜到k要拿你做什么,你不愿意。”他又开了瓶瓶奶,搁在了象草右手边的位置。
“的确,以你现在这个岁数的智力,绝食已经是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于屹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赏,话里却透着些讽刺。
cites有些愤怒地冲他发了声脾气,前蹄扒地,若是没有着一层笼子挡着,怕是已经冲上来将男人顶翻。
对方不避不让,眼底没有因着这丁点威胁起半分波澜。
“随便你怎么折腾。闹绝食、耍小孩子脾气,我有的是时间陪你闹。”
不远处的楼道里传来慌张的脚步声,他的余光捕捉到一抹白——
“但是你啊,别让她担心。”
“她一哭,我就烦。”
军刀被男人收回,他慢条斯理:“我一烦,就想宰点什么东西玩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