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弄脏了让他们送别的进来,候在外面等,我一件一件地给你试。”
“不行…”沉枝摇着头,胯间挂不住的裙摆无力垂下,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被胁迫着飘扬。
濡湿的一小片贴上屄口,在性器退出又重新插入间,布料被穴口吞吃了一角进去,由性器做舵手,驱使它服帖地亲吻穴壁——
“裙子…进去了…呜。”
再柔软的面料都深入那处都是突兀怪异的存在,更妄谈一旁还有根来势汹汹的帮凶,她几乎要被这接二连三的猛进插得小死过去。分不清是自己和裙子一起被肏,还是于屹和裙子一起在玩自己。
脚趾完全蜷缩,站都站不稳。
“死不了。”短暂的温柔是错觉,于屹又回归之前的猛兽形态,他被瑟缩啮咬的穴给绞得性器都发疼,叫嚣着要将人撞坏,小声的抽泣声被捣得碎裂,碾压着她敏感得有些过分的嫩肉撞进深处——
外面传来了一声迟疑的询问。
“先生,需要帮忙吗?”
沉枝浑身一僵,绞得于屹差点交待。
男人咬着一口发音端正的斯瓦希里语,声音低沉性感,模仿着外面的导购,询问她:“需要帮忙吗?”
“让他走…”
沉枝吓得拼命往人怀里缩,于屹受用地笑,扭头却出尔反尔,冲外面喊了声:“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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