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商场的洋娃娃,会开口讲话?
那是冰冷的硅胶塑料,捏下的软肉不会主动贴合掌心,涂上廉价红色素漆的嘴凑近有一股难闻的气味,更不会在被他欺负时发出软语恳求。
他以指作梳,替她梳理好头发。
没有口红,便将一双嘴儿叼在唇舌间,利用津液滋润得红艳,于屹渡了口口水逼她咽下,直到将那两瓣吃得水光润泽,目光幽深地审视。
“脸怎么这么白?耳根子倒是红。”
沉枝不敢跟变态讲道理,头发全部被拨弄到耳后,成束地被于屹握在手里,他偶尔需要她配合,便轻扯两下,逼得人头皮发紧的同时主动凑地更近——
男人听见自己憋闷在肚子里磨牙的声音,恨不得把她吃下去,等没人的时候再掏出来,细细亵玩。
他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
薄唇紧贴着女孩的颊边,他咬她的脸,吓得沉枝惊叫一声后又气定神闲地发出警告:“嘘。”
“别让人听见了。”
咬完之后再是舔。玩得两颊终于红润,他满意放开,当头便挨了句骂:“于屹,你他妈真是条狗。”
咬完又舔,不是狗是什么?
男人也不生气,胸腔鼓动低沉的笑意,他一手顺着长裙岔开的缝隙钻进去,滚烫的指尖摩挲内裤边缘,反复挤压那饱满的阴户,力道加重。
“我是条狗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