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把手在身上擦了又擦,迟疑着不敢接,声音小声:“我太脏了。”
…
于屹手把着怀里的沉枝紧了紧。
他之前怎么说来着?
他把洋娃娃强硬地塞进对方怀里,一字一顿:“她是你的,把她弄脏也没关系。”
怎么现在,轮到自己,倒有些舍不得了呢?
…
沉枝连喊了几声,才唤回了于屹的思绪。
“你说什么?”
“我说。”沉枝咽了口唾沫:“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来到了这里。”
“再后来,我就遇见了你。”
他有恶劣地一搓沉枝的脸,将方巾捏得变形,语气却有些冷:“你盼着我厌烦了你。等哪日我真正烦了,我就把你以1美元的低廉价格卖给基贝拉,去做最下等的妓女,每天只可能给最下等的人干烂逼。”
女孩脸色一变,撇过头,倒是不敢在继续目前的问题了,蹩脚地转移话题:“我们要去哪儿?”
血腥味儿变淡了,他们站在黑市入口——一条隐蔽的、被杂物堆砌成墙的巷子口。
“带你去个地方。”
于屹一脚踹开杂物,一手托着沉枝,轻而易举地翻了出去。
他盯着她的手腕:“你纹过身。怕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