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染血的钥匙重新送回锁眼,锁扣落下,闹剧平息。
k没再看于屹了,他收起了枪,最后看了一眼cites:“有意思。”
是为了护下她,心甘情愿把自己关起来吗?
“不过是个畜生。”
那只金属假肢踏地往外走,跺碎沉枝被腰斩的出逃梦:“如果你管教不好自己的金丝雀,不如送到我这里,我替你管。”?
沉枝半边胳膊还被于屹捏在手里。
男人腹部血窟窿上糊着厚厚的药痂,半圈着她回到象笼边,牙咬着纱布一端撕扯开,另一端塞到沉枝手里:“拿着。”
他给自己草率地包扎了几处较为严重的地方,此刻脑袋昏沉,下手没个轻重,勒得皮肉下血再次溢出也毫不在意。
“跟我回去。”
两人挨得极近,沉枝能清楚地感受到于屹呼吸灼热,浑身烫得像一块烙铁,拼命汲取她身上的凉意。
“你发烧了。”
象钩、象鞭多少都沾过动物的血。沉枝并不认为一个盗猎头目有多好的心,会在动手前替违抗命令的伙计特意消毒防感染。
那枚被自己丢掉的钥匙还无人问津地躺在暗处,她在思索自己打晕一个发烧男人的可能性。
“嗯。”于屹眼睛在夜色里亮得怕人:“我知道。”
“不过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
沉枝心里一突:“什么意思…?”
男人的薄唇透出一股病态的虚弱,手里动作却毫不含糊,轻松将女孩一把横抱:“我是说,地上凉,脚踩脏了——我们回去洗洗。”
“我又救了你一次,沉枝,你得付出报酬。”于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对方的臀:“作为你不听话,不信任我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