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得到上面指示,给她倒的水增添了兴奋剂-俗称春药。
管家毫无愧色将水递给她,“储小姐,请喝水。我立即去请示少爷。”
“好,谢谢。”褚绵绵接过水,并不急着饮。管家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水杯,就走了。
她等了十分钟,期间还给廖彦维发了微信,祝贺他生日,但没有得到回复。
她刷了朋友圈,看见林宛白又去蹦迪,找不到人聊天,有些无聊,放下手机。
随手端起眼前的水杯,喝了半杯,然后随意走动着。
廖彦维心系着她,偏偏且走不开,且手机静音因此错过她的信息。
秦铮南帮着他应付宾客,好让他赶紧过去找褚绵绵,按时间她差不多发作了,那边特意交代过就只为他俩能更好交流腾的地方。
如今廖彦维走不开,他不敢想象身患疾病的她中了春药受不受得住,他叮嘱过少量,却怕人下手没个轻重,眼见宾客络绎不绝,他内心有些急。
而褚绵绵随意走动不过五分钟,便觉得气喘,她以为自己犯病了,慢慢走回沙发上,从包包里翻出泵吸,吸了两口,缓解了一会。
没多久,她觉得全身灼热起来,身体开始麻麻的,有什么热流在体内乱串。
太难受了,泵吸的药竟然用完了,她有些无力瘫软在沙发上。
而后那冷冽的声音如山谷中一泻而下的冰泉从右侧袭来,击中她的耳膜。她蓦地打了个冷颤。
“储小姐?”
是纪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