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这样转,有成功的话,她都会感谢一下不怎么眷顾她的神。
连在教会的时候也没那么虔诚地感谢。
「又继续切水果了啊。喂,你有在听人说话吗?」
「有在听喔。所以,你们想玩什么?」
「小白酱的差别待遇还真明显~」
「嗯,很明显。可以约和不能约的人当然要不、一、样。」(笑)
那些蜡像就是最明显的警告,如果还活着就被滴融化的蜡,不烫伤才怪。
她能肯定能烧得起来,那温度一定会超过或等于微烫的洗澡水。
曾经,她在某个地方看过蜡烛游戏现场,低温和非低温的差别。
没死的话,要把身上的蜡剥开也很麻烦,还可能会扯到皮肤。
綾人听完她刚才说的话,露出觉得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不认为本大爷比奏人好多了吗?眼光再差也该看得出来。」
「...我觉得奏人更成熟。我听话就可能不会太过分。」(笑)
(虽然偶尔会叫我这孩子。是我的身高和他差太多了吗?)
她不只一次想过,是不是她的父母都不是很高。
忽略这件事,她试着从回忆里多找点根据来证明奏人比较好。
不到袒护自己人的地步,但至少别被当作眼光差的和不优秀的凑成一组。
「例如他撑了快一个礼拜才第一次吸血很厉害。」
「我也做得到,那样不算厉害吧?喂,不要用怀疑的眼神看我。」
「还有跟他一起睡,可以睡得很好。」
「小白酱,你没有比较过吧?今天晚上可以跟我试试看。」
「早餐要冷掉了,我要先去用餐。」(笑)
她处理好水果,放进冰箱里就端起盘子,默默地走掉。
被无视的两人在经过扫兴的谈话后,各自离开了。
一个是气她没眼光、争论的内容没什么营养还能有输给奏人的感觉。
一个是她明显对自己没兴趣才无奈地暂时放弃。
来到客厅,刚坐下来就看到奏人走过来。
这么快就遇到刚才夸奖过的对象,会尷尬也是难免的。
她喝了一口汤,冷静下来才打招呼。
「早安,你起来了啊。」
「你称讚别人的方式可以再加强一点。」
他露出的微笑有一种高兴又忍不住想捉弄她的感觉。
(被听到了,真的有这么巧的事。)
她的笑容僵硬了一瞬间,但很快就恢復,决定顺其自然。
「以后会称讚其他地方的。」
「你说得出来吗?当着本人的面也能直接说出来的。」
「现在还没想到,以后再说。」
她把本来想自己处理的奶油餐包摆到他面前,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可以抹巧克力酱,还有要注意不要让奶油滴到衣服。」
「既然你这么不好意思,我就体贴一点,不为难你了。」
「我也有能好好夸奖别人的时候。」
她认真地这么说,话里没有任何虚假。
可惜嘴边沾着的汤汁让她的话缺乏说服力。
他已经开始吃起麵包,动作优雅地切开麵包,用抹刀来抹上巧克力酱。
在一旁看着的她,点头表示能够理解。
(如果是能简单食用的麵包,不是会碎掉的饼乾就能吃得这么好看啊。)
她深深地感叹,果然饼乾得用手拿起来吃。
《我看游戏剧情的时候一直很疑惑,为什么床有两边可以下去,也没有靠着墙壁,起床的时候还会有得跨过奏人的情况。两侧不行,还有床尾》
《ps.奏人大概撑到dark07才吸血,綾人在开头没多久就吸了。跟奏人睡,至少是以床为主,跟綾人的话,有机率睡在有血腥味的铁处女。随便进浴室的机率也...》
《饼乾指的是在动画版,他愉快地拿餐刀把一刺就弄碎的饼乾刺得更碎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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