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来的护卫赶紧把马车里的平宁和容哥儿救出来,平宁因为有容哥儿抱着只是受了惊,容哥儿身上则撞起了不少乌青。
车夫伤的挺重,到最后还抓紧着缰绳,让马冲向铺子减低速度,自己迎面而来这些杆子板子,头都砸破了。
那匹马大半个身子嵌在了大门内痛苦嘶叫,吓坏了周围不少人。
蒋茹茵知道这消息的时候护卫已经把平宁和容哥儿送回宫了,即刻派人去了承乾宫,皇上那比她早一步得知这消息,已经派人去闹市那查看。
换过一身衣服的平宁到现在还有些后怕,青冬送上来煮好的压惊茶,一人一碗喝下,平宁关切的看在屋子里太乙再给弟弟涂药,“母妃,弟弟怎么样了。”
“受了些小伤,别担心。”蒋茹茵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继而拉住她微凉的手,“好了,已经回宫了,没事了。”
平宁点点头,这还不放心,目光一直看着屋子内,蒋茹茵知道她吓坏了,抱着她轻轻拍拍她的背...
到了晚上苏谦阳过来,平宁和容哥儿都送去睡了,苏谦阳脸色不太好,蒋茹茵问起这白天马车的事情,他告诉她,车轱辘上的轴松动,马车跑得快,轴掉下来后车轱辘就脱落了一个。
一个车轱辘掉下来了,整辆马车都歪了,几乎是一边倒地被拖着走的,蒋茹茵倒吸了一口气,苏谦阳揽过她,“幸亏那车夫机灵,否则这马车多跑一会,车身经不住磨,可就毁了。”车身一毁,里面两个孩子就会直接摔出来,这时的伤可不会是这么简单的撞点淤青出来。
“车轴都是经由检查,牢固的,怎么会忽然松了。”蒋茹茵还没说完,看苏谦阳的眼神,当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这车轴,不是自己松的。”是有人刻意弄松的。
“已经派人在查了,朕怀疑是今天在吴王府外被人弄松的。”宫中出发的时候马车没有问题,那只可能是回来的时候被人动了手脚了,蒋茹茵听他这么一说,心中凛然,趁着吴王府满月酒宴对她两个孩子下手,这居心,太昭然了。
苏谦阳感觉到她身子的僵硬,拍了拍,“别担心,朕会查清楚这件事。”
蒋茹茵沉默了片刻,“吴王府如今可知道这消息。”
“马车出事的时候闹事那都知道,吴王府肯定也会知道这件事。”不仅仅是吴王府,看到的人这么多,很快就会传开来。
苏谦阳见她眉头紧锁,伸手抚了一下,声音颇冷,“容哥儿婚事定下,怕是有些人急了。” 这还只是定了亲,尚未大婚,就有人等不急想要让成王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