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庚寅内心咆哮着,面上则依旧沉凝,宝儿和苏济林道了别,走到他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看什么呢!” 徐庚寅不搭理着,接着虎视眈眈地看着苏济林,用眼神将他暗示了千百遍之后才回神看着宝儿,口气里带着一丝委屈和不满,和刚才那眼神完全是两回事,“他是谁!”
“新来的知州啊。”宝儿心中明了几分,却不点破,面朝着他淡淡的说,“以前是我们村上的,从小一起长大,比较熟。”
从小一起长大!
徐庚寅瞬间就抓住了重点,当着还没走的苏济林的面直接把宝儿拖走了,消失在他眼前好几条街才放手,又傲娇又霸气地问道,“从小一起长大,那你们关系一定是很好的咯?”
“是啊。”宝儿看着他笑着说,“小栓还没上学堂的时候都是他教的写字。”
徐庚寅心中的警钟瞬间敲的比铜锣还大声,什么是从小一起长大,什么是弟弟学字都在他那,徐庚寅瞬间觉得无形之中弱了一大截啊,人家还是知州啊,自己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啊,简单来说木有人家熟呐。
徐庚寅郁卒了,揍好像是情敌站在了自己面前,却无法预计对方的战斗力,因为等级差异太大,对方的侦测信息里竟然都是一连串的问号!
有那样一句台词是这么说的,他比他年轻有为,比他帅气逼人,比他和她更为熟悉。
赤果果的威胁,徐庚寅眼神一闪,盯着宝儿,“那他这次回来做什么!”
宝儿被他这样子给逗乐了,俨然就是当苏济林是情敌了,“他任了咱们这的知州,自然是要回来视察一下情况了。”末了看着他问,“不然你说他是来做什么的。”
“知州的府衙也不是在这的。”言下之意就是他老在咱县城晃来晃去做什么,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以权谋私啊。
“你忘了我们县是受灾情况较为严重的其中之一,还是你觉得他另有他某。”宝儿不会狂妄到觉得苏济林出现在这的原因是会为了自己,这个如此想要博出彩的人,怎么可能一直纠结在儿女私情上,反倒是徐庚寅一脸的紧张,另有他某是什么,难道是为了谋她不成。
于是他恢复霸气,拉着宝儿往绣坊的方向走去,“你明年就要嫁给我了,反正他是没机会了,也不准你离他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