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宝儿听了王二婶说了之后,无奈地摇摇头,商户怎么会独自在山里还摔了跤,人是吃饱了撑着的吧。
“那他们几时回县城啊。”宝儿学着王二婶勾线,拿着针在那布上戳了一针,抬头问道。
“就这几天吧,据说行李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那孙大娘不跟着去?”宝儿想了会,用孙大娘代替了孙氏的称呼,“应该回县城享享福啊。”
“你爷爷不肯去,她也就留下了,这男人还要她伺候照顾呢,怎么可能直接跟了去。”王二婶伸手指点了她一下,“这下针,对。”
绣了半天,宝儿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二婶,下回才学呗,我这好累。”一动不动坐的久了,腰都有些硬的慌,宝儿将东西都放在篮子里,准备做饭。
四叔落魄着,宝儿无感,四叔发达了,她依旧无感,这都与她们沈大家无关,或者说,是沈四叔不愿意与他们家有关,人都是有那种奇怪的癖好,自己有钱了,会觉得以前那些个穷亲戚,贴上来的都是看上他家钱的,眼睛瞄的也都是他赚的银子的,所以防范地厉害,尤其是孙氏那点心理素质,早把他们都排除在外了,宝儿也落的清闲。
她只是好奇,有什么法子能够来钱如此的快,除了卖了孩子去做婢女仆人的,几天之内能够来钱如此迅速的,在现代有许多,但是在古代,宝儿想了下,要么打劫,要么走私,前者光看四叔的身板就只有被打劫的份,那么就只有走私。
以宝儿的判断,沈荣柱的迂腐脑子,清高的作态,走私那是绝对有侮辱他的行事作风的,他怎么可能做出这么败坏的事情,为了银子不择手段呢。
不过后来宝儿才知道,自己对人的了解度还是太低,是她低估了那所谓同窗的说服力,高估了沈荣柱的清高。
六月底,沈荣柱带着郑氏回了县城,后来宝儿去县城的时候,在那热闹的集市中,确实看到了他们开的一家铺子,做的是和郑家以前一样的买卖生意。
热夏来临,宝儿和去年一样进了山里采了茅莓,不知是不是错觉,今年去山里采的茅莓比去年竟然少了一半,似乎是有人家早了她家一步采了那果子,宝儿不担心这如果做果酱的方子,只是没有了原料,今年的果酱的收入比去年少了一半,这更加坚定了宝儿要将那林子包下来的决定,野生的总归不是全属于自己的,只有自己种的才最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