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山再提醒了一次,“我是说三倍以上,也有可能是五倍,都得看家主怎么说。”话音刚落他就看到楚亦瑶一脸肉疼的看着他,“大叔,您作为南疆人,也是淮家的,您就不能打个亲情牌,五倍十倍下去,可就真没得赚了。”
淮山克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终于松口,“看把你吓的,这东西在南疆便宜的很,和大梁这里不是一个价,就是十倍你也稳赚不赔。”
楚亦瑶这才松了一口气,稳赚不赔不是她的目标啊,她的目标是赚很多,她那些私下给沈世轩的银子就是为了这玉石的,明面上的两家合作要有,这私底下她哪肯放过,自己赚的满盘钵才是头等大事。
“那到时候我让相公和白家大少爷与大叔来谈。”淮山点点头,楚亦瑶起身把盒子暂时留下,去了兰心院那看乔从安。
回来两日,乔从安的气色不错,脸上的笑容了多了不少,尤其是在说起去南疆的时候,眼底那一抹笑意更是掩藏不住。
独处的时候更容易擦出火花,楚亦瑶打心底里为大嫂和大叔高兴。
说了一半乔从安自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对楚亦瑶笑道,“你看我都说上劲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出这种远门,一走就一年多,还没到南疆的时候我就有些不习惯。”
并不是赶路着走的,一路游玩着过去,三个多月才到南疆,乔从安先去祭拜过了淮山的娘,而后才去了淮家。
在淮家主宅,乔从安见到的是新的淮家家主,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而那个被叫做父亲的人,早在七八年前就去世了。
对淮家她并没有多少亲情,在那个偌大的家中两年的记忆她都没有感觉到过温暖二字,倒是那淮家家主对她这二十几年来的遭遇有些关切。
说来倒是乔从安运气好,淮家每一任的家主争斗都是十分残酷的,即便是嫁出去的女儿也会因为她夫家做支持的而受到牵连,所以每换一任家主,背后都有些无数死去的手足,到这一任家主也是如此,已经没剩下几个兄弟姐妹,所以他才对乔从安尤为关心。
楚亦瑶安静的听她说着,嘴角养着一抹淡笑,也许有一天,大嫂会愿意跟着大叔去南疆也说不定,等到那一天,留在那的日子就不会只是半年了…
到了七月初沈世轩就和淮山谈妥了关于玉石的事,他们打算在七月底出发去南疆,由淮山带队,这样能在年前赶回来,白璟铭那走不开,沈世轩就亲自跟着去一趟。
楚亦瑶替他收拾好了行李,去那天气暖没关系,回来的时候就深秋了,该带的冬装一件都不能落下。
“去的路这么长,必定也赶,我就放了几本书,你无聊的时候看看,也不能看得太多,以免颠簸着伤了眼睛。”楚亦瑶指了指桌子上的几本书说道。
“过冬的衣服我给你准备了几身,回来的路上天冷了你要记得添。”